桑榆却有些受了刺激一般:“佟贵妃娘娘已经失了协理六宫之权,臣妾劝您,还是谨言慎行些的好。”
佟仙蕊冷冷的看向桑榆:“本宫即便是失了协理六宫之权,本宫依旧是贵妃,你宜嫔再如何,见到本宫依旧得乖乖的低头行礼!”
“你!”桑榆怒极。
欣哲站起身子拉住了桑榆的胳膊,将人按回了座位上,和事佬一般:“都少说两句,如今最重要的是成答应。”
夜深了,窗外又淅淅沥沥的飘起了细雨。
鹿笙靠在詹吉迈的肩膀上睡着了,隐隐有些流口水的架势。
詹吉迈嫌弃的将自己的帕子垫在了鹿笙的嘴巴下面,将鹿笙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拢了拢,生怕鹿笙睡熟了自己一头栽下去。
“皇上日前宣了本宫侍寝,可人却去了钟粹宫,惠嫔,可有此事?”佟仙蕊等的无聊,打算寻惠嫔的麻烦解解闷儿。
惠嫔眼神飘忽:“贵妃娘娘说笑了,皇上想去哪里,咱们谁也左右不了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你比本宫更得圣宠?”佟仙蕊玩味的看向惠嫔:“大阿哥……”
惠嫔立马警惕起来:“臣妾失言,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
佟仙蕊摆了摆手:“绿意,去告诉敬事房,惠嫔身子不适,不宜侍寝,绿头牌就先撤了吧。”
“是。”绿意轻轻的福了福身。
“贵妃娘娘这是在以权谋私?”惠嫔又惊又怒。
佟仙蕊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