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她承了宠了。”听着小福子的禀报,玛琭微微笑了笑。
“听说皇上还赏了些料子,梁公公亲自带着人送回钟粹宫的。”小福子继续说道。
“能得宠也是本事。”玛琭转了话题:“惠嫔如何?”
“钟粹宫正殿悄无声息的,连门都关上了,惠嫔娘娘还不知怎么生气呢。”小福子回答。
“知道了,行了,你下去吧。”玛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又问桂嬷嬷:“六阿哥今日如何?”
“都好。娘娘放心吧,乳母们还算尽心,竹溪也时常去看。”桂嬷嬷心疼的说道:“娘娘也该好好的养一养自己的身子才好啊。”
“本宫无事,只要两个孩子好,本宫就好。”玛琭自从生了六阿哥,身子也是大不如从前,虽然也在接受张睿的调理,可效果总是不大如人意。
用张睿的话来说就是:娘娘忧思过重,还应该放宽心才是啊。
奈何六阿哥身子不好,玛琭如何能不忧思过重。
“额娘。”四阿哥跑了进来,一头扎进了玛琭怀里。
“瞧你跑的这一身的汗,快擦擦。”瞧见四阿哥,玛琭心里软了几分,丝毫不在意四阿哥的小脏手抓皱了自己新穿的衣裳。
“哎呦,四阿哥您慢些跑啊。”乳母这才气喘吁吁地追了进来:“奴婢给娘娘请安。”
“无事,乳母也去歇歇吧。”玛琭打发了乳母出去,低头柔声问道:“四阿哥可是想额娘了?”
四阿哥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东西攥在手心,献宝一样的递到了玛琭眼前:“给额娘。”
“什么东西呀?”玛琭伸出大手包裹住了四阿哥的小脏手。
四阿哥腼腆的笑了笑,伸出小手,里面是一朵皱了的杜鹃花。
瞧见花朵蔫吧了,四阿哥皱了皱眉,赌气似的扔了手里的花。
玛琭笑笑,拉着四阿哥就着竹溪端来的水盆洗手:“四阿哥莫恼,额娘陪你去御花园里重新摘一朵好不好?”
四阿哥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