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下,又从桌上摸来一罐酒,拉开拉环,还没等酒沫溢出来,就扣在了自己的嘴上,白色的酒沫从他的嘴边流出来,他被呛到,连连咳嗽。
其它三人走到毕次元身边,莱利轻轻拍拍毕次元的背。
茆看着毕次元,眼中满是替他不堪的忧虑:“普西。”
“惠利她不会回来了,我知道,我知道的,不用说了,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了。”毕次元终于支持不住,他的表情失控下去,眼角滑出泪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呜——”毕次元握酒罐的手指颤抖着,悲伤彻底不住地倾泄而出。
“还有兄弟我们呢,普西,你放心,我们会陪着你的。”莱利抚抚毕次元的后背,安慰他说,“我们不会像那个贱人一样,我们几个伙计的情谊都是真心的。”
“普西,其实连我们也没有想到,惠利会变成那样。但是我们,你最好的朋友,会一直在的,希望我们的陪伴能让你不至于太难过。”菁说。
“我们是你可以依靠的后盾,普西。”茆说。
“到底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呜,我们的回忆,对她来说难道什么都不算,是吗,呜……”
毕次元悲恸至极,哭声引来了房间里的他父母,两人来到娱乐室,也一同安慰起毕次元来,但是毕次元却哭得越来越伤心,根本控制不住,毕次元妈妈只得把他从椅子上搀起来,对茆等三人说:“麻烦你们,我带他回房间去,再让他平复一下吧。”
“伯母,他真的挺难过的,就让他先哭一会儿吧。”菁说道。
“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早点休息吧,普西他会没事的。”
于是,毕次元父母就带着还在掩面哭泣的毕次元回了房间。
毕次元房间的门被关上后,三个人在原位上坐了下来,望着手中的酒或果汁发呆。
突然,莱利握拳一捶桌面发出“砰”得一声,然后恨恨地说:“靠,最后还是给惠利和黄奕良这俩家伙逃掉了,没有为普西摆平这事,谁都不会好受。”
“唉,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过,惠利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中学时的她个性挺好的,”菁晃动杯中的果汁,“果然步入社会,大家都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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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利,唯利是图,她这样做,真的会受到惩罚的,就像白岩一样。”茆说。
“像她这样,黄奕良总有一天也会被背叛,”莱利将手中的易拉酒罐捏扁,“靠,我就不信她没有玩失手的一天。”
“还是苦了普西啊……老实说,普西一家真的没有亏待惠利,我先前也一向感觉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茆看着天花板,叹惋道。
“他们两个应该交往有四年了吧?”莱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