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儿子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毕次元爸爸问。
“哈哈哈哈……”闫白岩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才接着说,“要真是你想的那样就好了,我从不会主动去找不惹我麻烦的人,只是我的标准有那么点特殊。”
“白岩,你真的不能这样做,停手吧,我们都可以回到以前的,我们还可以是好伙伴。”茆的语气很平和,他在很认真地劝说闫白岩。
“有些事是回不去的,就像现在的你一样,茆。不过,不管是什么组织的人,不过是谁,和我作对的下场,都只能拿尊严和命来赎。”
闫白岩走到茨博的面前,用冷峻的眼神盯着他问:“阿户,是不是他射伤的你?”
另外一个穿深红色西装的短发男说:“对对,是他。”
“捷盎寺……”茆叫了深红色西装的人一声,但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那他和莱利,交给你一个星期。”闫白岩说。
“好,嘻嘻嘻……”捷盎寺用尖细的声音笑着走到茨博面前,用手掌拍了拍茨博的脸。他行动得轻松自如,就像两天前没有吃过枪子一样。
闫白岩踱走到湫等人的身后,所有人都不敢动。“这就是私人恩怨,”闫白岩说,“你们的钢人伙伴,没有机会和你们一起共度接下来的时日,很遗憾,但是你们,包括莱利,都将替他承受他本该承受的。”
“莱利不是和你一伙儿的?”昆问。
“呵。”闫白岩感到荒唐地嗤笑一声,“就他这种懦夫,永远都只有被我无尽凌辱的份儿。”
“潇她现在在哪儿?”茨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