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广告牌的事,我就让牛春生订货。他这次还要订三千的货,我说:“你这个月订五千,下个月再订五千,我给你发五千七百五的货。”
牛春生说:“不行不行,一个月可卖不了那么多!”
我和他开玩笑道:“我的牛老哥啊,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呀,你少卖点别的牌子不就行了吗。”
他又挠着脑袋考虑了一下,说道:“那行吧,这个月就多订点。”
牛春生就是这样,每次都要用鞭子抽着才能往前走,他这里从每个月只卖几百到现在一个月卖三千,用了多半年的时间,比其他客户慢了很多。
从牛春生店里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上也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一直漫延到天边。地上的灯和天上的星混成了一片,我就分不清了哪颗是地上的灯,哪颗是天上的星。
地铁站就在村子旁边,于红刚才已经把位置发了过来,说她们已经在粥屋里等着了。
刘志新打来电话,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怕影响到旁边的乘客,就摁了接听键。
他开口就问我在哪儿,我没好气的说道:“啥事啊?”
刘志新用质问的口气说道:“我也到深圳了,中午给你打电话咋不接啊?”
我说:“正忙着,没空接你电话。”
刘志新听我这样说,没再继续接不接电话的问题,而是问我:“你住哪个房间啊?”
我说:“你管我住哪个房间呢?”
他说:“你反正也是一个人,咱们一起住还能给你省点房费。”
我被他给气乐了,说道:“我不稀罕省那点房费,你去找别人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