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诺别开脸,不想看到这个不长脑的白痴,等他赚到钱,她的坟头草可能有两米高了。

她从未指望过沈知理,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赶走沈知理的男人返回来,他岔开双腿不拘小节地坐到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笑眯眯地递过去。

沈听诺注意到他脸上的刀疤是从眼角一路划到下颚,硬生生将一张英俊的脸劈成两半,不笑时凶狠恐怖,笑时像午夜杀人狂魔,非常吓人。

她惨白着小脸,摇头拒绝递来的纸巾。

对方笑脸一沉,沈听诺警铃大响,她火速接过纸巾,颤巍巍擦着脸边冷汗。

“我、我没有钱,你们、你们抓我也没有用,现在是法治社会,囚禁是违法行为……”

忍着抖个不停的牙后槽,费了一番功夫她从嘴里挤出这些话来,期盼这帮人能忌惮一下国家律法,放她离开,虽然她知道机会渺茫,但她还是想尝试一下。

男人一愣,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沈听诺,而后他抬眸与站在一旁的高壮男人对视上,顿时所有人像发癫一样“哈哈哈”大笑起来,似在嘲讽沈听诺的天真发言。

他们都敢绑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要是怕的话一开始就不会动手。

听着震耳又无所顾忌的大笑,沈听诺的脸白了又白,余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大门。

门口处有两个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穿着工字黑色背心的男人守着,他们上半身肉眼所见强壮,可能不用一拳头就能将她打死。

直接逃跑是行不通,只能智取,手机还在包包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不能贸然报警。

“在看什么呢?”

脸上一凉,一把冰冷且锋利的水果刀贴在沈听诺脸颊上,男人促狭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