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也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于是问: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说你报了警,但你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易中海点头确认:
“对,就是这个意思。”
大妈试探性地说:
“老易,你不会是碰上什么邪门的事了吧?说来说去,凡是认识你的人都不会信你会做这样的事。再说你每个月才拿八十七块钱的工资,为了点贵点的肉去报警,这也不至于啊!”
再说,你不想要的话,就不用买,咱家给你的配额本来就不少,你是高级技师,每月还有固定的肉供应呢。
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听了老大娘的话,易中海感觉如坠冰窟,难道真是这样吗?若非如此,那又该如何解释他自身的事态?
听了老大娘的话,两位警察同样觉得事情相当可疑,但他们确认报案确实是易中海亲自来的。
当时,易中海到来时,室内家具才刚涂过新漆,易中海不经意地触碰到,衣物上还沾染了未干的黄色油漆。
而当易中海第二次被带回来时,并没有到过值班室,按理说不可能沾到油漆。他们刚刚亲眼见到了值班室内桌子上残留的黄色油漆。
绝无可能是其他人了,两回的证据均指向同一名嫌疑人。想到这儿,两位警察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房内顿时寒气逼人。其中一位说道:
“他是您先生的妻子吧?” 大娘点了点头:
“没错!” 那位警察接着说:
“我们还有些公务待办,但得有人盯着值班室不可。您可以先照顾您的先生,等他情况好转再联系您!”
大娘应声道:
“好的,感激不尽!若是没有您们及时将我家老易送来,真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心想,有同伴已将此事告知大娘,所以易中海难以脱身。待伤者恢复后自然会进行追责。
况且,易中海腿部的损伤,显然与其**者有关联。
然而这又能如何?受害者根本无法确定打他的究竟是何许人物,在案发现场仅遗下一截折断的棍棒。
其他一无所知,而两位警方深知,这一事件绝非终点,预计那群搞**的家伙们绝不肯放过易中海。
可是当前没有足够的凭据采取行动,两人对望片刻,无奈叹息一声。
回到警局,局长瞧见二人的模样颇为惊讶,询问道:
“你们不去看护医院,怎的回来了?”
两名警察汇报了院内的详情,其中之一解释道:
“局长,如今我们知道易中海的家庭地址及工作单位,他是个第七级钳工,他跑得了天下去?
且在当地并无实质性的干预必要,医生也说了,就因双腿被打断,除了休养无他法。
即使把他带走,一旦导致永久性伤残,我们难辞其咎啊?”
局长仔细考虑了一番,认为二人的意见确有道理,加之所描述的情景确实古怪。
经交谈得知,此人的状况颇为棘手。想到此处,局长批准了他们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