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又胡想了!”
“乖,都过去了,我们不想了好不好?”
抚慰着,又低头闭眸亲了亲古瑟眉眼,温柔极致。
古瑟酸涩的心蓦然被治愈。
他僵顿片刻,睁开了眉眼来,心不在焉的盯着面前被自己染湿的衣衫。
“嗯。”
喉咙酸涩之味只得让他低低应了声,为不让时吟跟着他难过,只得沉默。
气氛一时便凝静。
半晌后。
“如此说来,瑟儿……从一开始便晓是白月卿做了什么?”
怕古瑟兀自思着难过,时吟故找了个话题,问了句自己无所谓好奇的事。
古瑟本缓闭了眸欲休息,脑子里却全是自己过去的思绪,明明很困,他却怎样都静不下心休憩。
闻言,他倏地睁眼,愣了须臾,即轻摇头。
“倒不是!……其实,从一开始,我很感激他能于花楼救出自己的,能将自己于那窒息的地方救出……”
“却是,后来,他忽然跟我表白,我才后知后觉……生疑觉得,我会失忆,或许本就跟他有关。”
“当然,如若他不跟我坦白自己妖神的身份,或许便不会猜疑,……奈何,他亦善良,不忍瞒我。”
思及他哥白月卿,古瑟微顿,不忍深呼吸冗长的叹了口气。
“——我只是失忆,并非傻,中途遇及种种奇异的事,又岂能不会生疑。”
他哥将所有于自己面前欲吐实话之人都变得欲言又止,举止奇怪,叫他如何不猜疑呢。
只是,他没有能实际证实的证据。
或说,时吟没曾给他笃定去证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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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说,时吟能大胆点,他也早迈向了他。
“……是么,那,瑟儿既是有生疑,为何……不早些时候靠近我?”
古瑟话语平静,却将时吟说的心痛窒息了。
沉默了好一阵,他才开口轻问。
“还不是你自己,每次在我欲试图靠近时,你便突然拿莫须有的心喜之人横在中间!”
闻言,古瑟蓦然来气,没好气的怼了句,屈手手指顺势在时吟腰间掐了把。
“嘶,……好好好,是我的错,没给瑟儿机会!”
时吟倒是不破坏气氛,跟着便演,为那气氛,还故意吃痛的嘶了声。
“咚咚咚。”
“王爷,明日西楚和亲队伍便进城了,圣上让您代劳于城门口迎接。”
古瑟欲接话,却被门口听雨敲门的禀报声打断。
古瑟:“??……”
古瑟诧异抬起头来望向时吟,纳闷疑惑的对视了许。
歪头低问。
“听雨他……不应该在茶楼?”
他为何会知道他在自府上房间,明明他们是不走寻常路来的,他又怎……
时吟落在古瑟面上的视线意味深长,泛着精光,微微勾了丝唇角,眉梢轻挑解释。
“我跟他说好了,若是我人不在茶楼,便是回府了。”
古瑟懵了一懵,然后灵光一闪,瞬息皱眉黑了脸色。
“所以,这一切,你早就做好了打算?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
包括自己会要与他……
哈,这呆木瓜,竟然还能于自己猜测设计这般羞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