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洛总感觉简晚的店铺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专门从寺庙里求来一张符纸。给简晚送来。
“你疯了吧?”简晚简直要被顾一洛的举动笑抽了。
“开什么玩笑,我这房间里哪里有那种东西。”
就算有,也有可能就是她的爷爷和奶奶。他们以另一种方式一直默默守护在她的身边。
“你别不信,我上次是真的感觉一阵阴风过,然后我的脖子就受伤了。”
“昨晚,我又感觉到了那种阴风。还看到你的冰箱门自动打开。这个是我求来的,你就贴屋里。”
“不需要,就算有,我也不怕。”简晚打包了一杯豆浆和一笼小龙包子,慢慢吃着。
“还有,昨晚那贼人已经抓住了。”
“什么?抓住了?”不是吧,沐一寒是怎么做事的?抓住了不得将他供出来?
说好的,给那人一笔钱跑路呢?
简晚见顾一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下狐疑:“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没什么,我是替你高兴。万一那人再来,我又不能及时赶到,受伤了怎么办?”
“托你的福,昨晚后面还真来了。将我的门也砸坏。他估计是气不过我砸他头的那一下。”
顾一洛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从昨日那人的眼神可以看出是生气的,不过,抓住也好,简晚这边也安心些。
可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沐一寒说是找了个可靠的人。现在怎么看,那人怎么不可靠。
他有种被沐一寒耍了的错觉。
短坐了会儿,顾一洛就离开了。
晚上,简晚照常做了容迟的饭,到了午夜十二点不见容迟过来。她才想起,容迟回京了。
才走了一天,她就很不适应。
早上容迟打了电话过来,她就退了今天的货。加上那些白菜种,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
简晚一个人吃饭,吃得心不在焉。
吃完后,她就去睡了。结果失眠了。
第二天顶双熊猫眼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