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道之中,唯有一间房屋的窗户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传出些许交流声。
安格妮丝抬起头去,这里没有名字,只有着朴素的两个字“医馆”,让过路的人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可以修理伤势,休养生息的地方。
她推开门而入,“吱呀”的木门轻轻一推就松开了,带来了些许沙子,她急忙将门关上,用木条插在里面,将门紧紧关好。
引入眼帘的几张旁边点燃着香炉的床榻,一位中年人正和一位颤颤巍巍的病人交流着,手中银针扎在双腿四处,双腿之间还点燃着一根蜡烛。
“......您好?”
“是病人吗?”
那位医生抽空回了个头,看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没忍住又回了一次头。
“我不是病人,我想要......应聘这里的职位,可以吗?”
“应聘?”
医生难免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手中银针终于全部插好,看着病人双腿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略有疲惫地坐到一旁,拿过来一张扇子,给自己扇着风。
“嗯......就是为您做事,也帮着看病人,然后您能让我......住下?我不要钱,只要能住着就好了。”
“这不就是寻个差事吗?”
“嗯,啊是,寻差事。”
安格妮丝略有生涩地说着这个炎国名词,下意识摇了摇头,随即走上前,好奇地观察着那位病人的双腿。
她的眼眸微微散发着血红,透过皮肤观察着双腿的血液流动,又看到了神经脉络在银针的布置下有所变化,正将着肌肉略有萎靡的双腿不断活络血液。
“......这是炎国的医术?”
“嗯嗯,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可以让你给我打打下手,你都会些什么?”
安格妮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歪头想着:
“外科手术,全身检查,矿石病基本疗法,嵌合疗法,脑科手术......范围比较广的,就是全部都会......”
安格妮丝大概还有一些没有说,她思考着这些应该足够让自己为对方做些事,从而心安理得地生活在这里,却不想那位医生皱了皱眉,思考了有一会,才对她问道:
“这是哥伦比亚那套行医手段?你多少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