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蔓蒂早早地就看到了那根粉色的尾羽,也注意到了柏舟无名指上的戒指。
无论从什么立场来说,她都没有理由过问对方的感情史。
但蔓蒂已经从对方的反应看出了一丝端倪,她知道歌蕾蒂娅是一位女性,当柏舟说出“恋慕”一词的时候,神色间竟然有一丝难以察觉到的认同感。
“孩子......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听闻此言,柏舟歪过头,一只手拂过腰间,下意识抚摸到了那根柔软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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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安格妮丝·艾尔菲斯:
真是很久没有再见面了,我也从未收到过你的来信,没想到这么多年第一次收到你的信,是因为治疗一位脑部问题严重的病人。
在收到你的来信时,我正在喝着茶,也许是运气足够好,结构科的一位医生刚好是脑科医生,对你信中所说的事情进行了分析,之后,我也询问了我在学术界的好友,他们均对此只有一句话——可以尝试。
唉,这类手术终究是从未有人尝试过,但考虑到你的源石技艺,我自认为最初的手术者,在创作之初,是保有着实验具有成果的心态来做手术的,而不会考虑到是否会有人来摘除源石装置器官而启动自毁的,那样的话,该病人也会死去,仅仅是摘除源石装置器官,还能带给后人再次实验的可能,毁灭了之后就真的没有了。
因此,我对你的建议也只有一句话——可以尝试。
当然,以你的想法,也许不会把治疗结果告诉我。
————阿伦茨·帕尔维斯。”
安格妮丝沉默着从自己宿舍的地板上阅读完这封信件。
玛嘉烈不在宿舍里,她还在和丽兹、闪灵度过汐斯塔的假期。
哪怕是哥伦比亚的学术界,也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说可以尝试。
这不是关键的,重要的是,他们并不是以医生的身份来说出“可以尝试”的,而是因为,有可以尝试的可能性,他们将此当作一次“实验”,无论成功与否,这项实验都是泰拉历史首例,具有历史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