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回攥她的手摩挲,挑眉,眼神明亮:“我现在不就在跟我太太讲?”
他还挺有点力气的,陈柔猛一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是不是忘了……”
聂钊松开了她的手,往回收了收身子,淡淡说:“记得,你是女鬼上身嘛。”
这就对了,她可不是他的太太,是个上身的女鬼,他知道就好。
陈柔转身,伸手就要够车门。
但她转头的同时才发现聂钊另一边的胳膊在高处,他这个姿势要是腰椎间盘突出,早就闪了腰了,但他偏就冒着闪腰的风险贴了过来。
就在前排座椅的中间,他一脚踩着中控台,跟陈柔脸贴脸,眼神中满是挑衅:“所以呢,你这个女鬼会咬我吗?”
在第一次见面,见到白发苍苍的聂钊时,陈柔打死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他的额头光洁而平坦,但眉弓又格外的高,他的皮肤很细腻,怼脸都看不到毛孔,还凉凉的,在这种大热的天气里,触上去那感觉竟然很不错。
轻轻碰上她的额头,他声线低沉,满满的挑衅:“还是会吃了我?”
不论男女都会有生理性的欲望,也会想要恋爱的。
陈柔之所以一辈子没谈过恋爱,除了身边没有一个能打得过她的男人这个硬性门槛外,还有一点就是,没有人像聂钊一样大胆过。
她的小暴脾气被激上来了,还真就凑唇过去,在他冰凉的唇上咬了一下。
为了能咬痛,咬的面积更大一点,她呲牙,叨起他的下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咬到聂钊的嘴唇都快要出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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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很痛,因为他肩膀都给痛的缩缩了,呼吸都滞住了。
但他没像陈柔想的那样被吓到退缩,反而一笑,双手揽上她的脸强势的吻了上来。
这很公平的,既然她已经咬过他,现在也该他咬她了。
陈柔要推他的头就能挣脱,但聂钊的脑袋就会撞上天花板,说不定就要撞成傻子。
她要推他的肩膀也行,可据医生说他锁骨的位置还有问题,得做个手术。
她要拿肚脚蹬吧,前后座椅阻隔,她蹬不到,所以她只能任由聂钊冰凉而干燥的唇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舌床上攻城掠地。
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但陈柔脑海中一念,她发现接吻居然还蛮爽的。
……
就在这时窗外有两个黑影悄然靠近。
有危险!
色欲是冲不昏种花家特种兵的脑子的!
聂钊把她的头发彻底揉乱了还嫌不够,一把撕开领带,把太太往怀里拉了拉,深吸一口气还想继续,但陈柔直觉不对,眼看外面悄然来了两个黑影,她一把扳过聂钊的脖子,强势的将他的脑袋压进怀里的同时掏出了枪,单手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