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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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怎么一回事？”

“你跟我说绕口令呢？”

古玄哈哈一笑。

“总之，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就是了。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说是分身，也不为过，但你最好看做，我加上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东方雪挥了挥自己空荡荡的左手长袖。

“真是复杂。”

古玄看着东方雪的左肩。

“下次别这么做了，献祭自己的身体，终归不好。

若你使用普通的解体秘术，增幅实力，倒还罢了。

但你使用的可是《大献祭术》，献祭自己的身体，会给自己带来永久性的损伤。

多来几次，你这条手臂，就真的废了。

即便能长出来，也和义肢一样，徒有其形，再也无法发挥你本来的实力了。”

东方雪吓了一跳。

“这么严重吗？你不是诈我吧？”

古玄盯着东方雪的眼睛，很认真。

“绝不是危言耸听，而且，只会比我所说的更加严重。

这门功法，一界只能有一人修炼，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这样逆天的功法，施展出来，不会没有代价的。

以后要献祭，你可以献祭头发丝，献祭手指甲，献祭死皮，威能虽小，聊胜于无。”

东方雪瞪着古玄。

“恶心！我身上没有死皮！”

古玄笑道：“当然，最安全的，还是献祭寿元。

少献祭一点，不伤及根本，都没问题。

此间事了，我帮你准备一些增强寿元的丹药，你这十五万基本寿元，就尽量别动了。”

东方雪点了点头，又挥了挥自己空荡荡的长袖。

“别说这些有的没得了，你倒是帮我把手臂长出来呀。”

古玄托着下巴，用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将东方雪打量了一遍。

“别说，你这样，有一种残缺之美。

你自己做的孽，就自己多承受一下断臂之苦，免得将来没记性。明明献祭寿元能解决的事情，你干嘛非得献祭手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