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来。
还因此让梅家折了一个姑娘进去。
自那日从苏府回来,她便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梅家找上门来与他们算账。
结果梅家的人没有上门,她却先等到了自己的女儿被赶回娘家。
她原以为女儿犯了错被赶回来几日,等苏信的气消了便会接她回去。
却没想到先等来了余氏诰命被废的消息,紧接着儿子余观又没了。
真是正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一连串变故,瞬间将她击垮。
看着余家如今的这情况,与母亲憔悴的模样,苏青松责怪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余氏抱着女儿苏明月哭了一阵之后,对着两人道:“明月,青松,你们回府告诉你们的父亲,我已经知错,往后再也不做糊涂事,求他看在你们面上,莫再生我气了。
““母亲,您有所不知,您走后,祖母整日闭门不出,家中诸事不管,中馈大权竟被那女人夺走,如今她在府里嚣张得很。您快回府吧,您若再不回去,女儿可要被她欺负死了。”苏明月言完又呜呜咽咽哭起来。
“你住口!”苏青松不等余氏开口,苏青松便怒声呵斥。
苏明月正偎在余氏怀中哭泣,被这突如其来一吼吓得一哆嗦,怔怔望着苏青松,泪都忘了擦。
“松儿,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这般与姐姐说话?哪里还有点弟弟的样子?”余氏生气地斥责。
“母亲,你听听二姐都说了些什么?长姐她做错什么了?中馈是她要管的吗?还不是因为祖母不理事,家中实在混乱,父亲才请长姐出面管理,怎么到二姐嘴里就成了长姐夺权?二姐,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我说错了吗?”
苏明月也来了火气,坐直身子朝苏青松吼道:“母亲才是侯府主母,祖母既不管事,也该父亲接母亲回府掌家,何时轮到她一个外人?”
在苏明月心中,苏郁离就是个外人,她十年未曾在家。
既不曾承欢父母膝下,也不曾照顾过弟弟妹妹,一回来便同她抢东西,且和亲也算嫁人,她都已经嫁出去了,自然就是外人。
如今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居然一口一个长姐,长姐的叫着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的亲弟弟竟对苏郁离这般维护,全然不顾自己感受,自己连连抱怨几句都不许,这让她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