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国也是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大声说:“能吃,是好事情啊!我们是廉颇老矣!只能饭矣!”
“老爷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家有一老,如获至宝!国家也是一样的,只因为有了你们这样老一辈,我们年轻人才敢折腾人的,你们可是起到了压舱石的作用啊!没有你们这些老一辈人,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真的很难说的。”韩景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可是发自内心的真实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
黄冈山望着杨开国笑着说:“小诸葛!你现在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让人喜欢吧!他专拣别人喜欢的话说,还说到别人的心坎上,就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般人不可比的,我们都是吃饭不干事情的人,硬被他说成了是国家的宝贝呢?这荣誉可大了,我们怎么能好意思不帮他呢?!”
黄冈山的话,半真半假,反话正说,其中的意思也是再明白不过了,杨开国怎么能不明白呢?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们也不能光说话的,得有行动,不然的话,这小子的马屁就白拍了不是?你赶紧回去和宝良商量一下怎么安排吧!我也找昆仑安排一下。”杨开国笑着说。
“事情早已经在安排了,估计也要有结果了,我们回去等着就是,倒是你这边,得抓紧时间,可不能拖后腿的。”黄冈山神情自若的说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成竹在胸了。
从杨开国住处回到了家里,黄冈山一直都是笑容满面的,心情自然也是十分愉悦的,因为什么事情都是跟他想的那样,进展顺利,又符合自己的预期。
黄冈山一开始并没有去找杨开国的打算,这事情自己完全有能力完成的,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去找杨开国了,这不是什么小事情,杨开国当然也不会计较这样的事情,不会计较,不等于心里没想法的,自认为是一条线上的人,遇到了事情却是独自做了,这不是把他当成外人了吗?心里能舒服吗?再说了,杨开国也不是等闲之辈,上层领导对他都是尊重有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多一份智慧的,有了功劳大家分,这才是团体凝结的至胜法宝,利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无论是正义的人还是邪恶的人,谁都不会嫌功劳多的,谁也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利益的。
还是黄冈山考虑的周全又看得长远,斤斤计较眼前的利益,是走不远的,你的胸襟格局界面就决定了你的高度、宽度和广度。
回到了家里,黄冈山又将韩景叫到了书房,当面授机宜,这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什么了,韩景现在才知道黄冈山的儿子是黄宝良,以前以为是一个姓,没有想到他们是一家人,这下可麻烦了,那原来在党校的黄容就是黄老爷子的孙女了,这事情有点出乎意料的,千算万算,最后还是失算了。
韩景知道自己和黄容有那么一个不寻常的事情,那事情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而是黄容一手策划的预谋邂逅,可是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能把事情推给一个女人呢?
韩景望着笑容可掬的黄冈山,欲言又止,又是犹豫不决的样子,黄冈山自然也是明察秋毫的,他心里想着:这么高兴的事情,这小子怎么不怎么高兴呢?不对头的。
“现在这房间里就我们爷俩,什么事情都可以说的,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看着你郁郁寡欢,想必是有什么心事吧!说出来吧!闷在心里也不是个事的。”黄冈山开导着说道。
“老爷子!我说了出来,你可以惩罚我,任何惩罚,我都是毫无怨言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这条件你要做到了,我就说,做不到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韩景苦笑着说道。心里想着:早晚得说出来的,早一天说出来,早一天解脱,心里负担也轻些。
“行!你小子竟然还有什么事情让我感动吗?看着应该是麻烦的事情,我答应你的条件。”黄冈山点头答应着。他心里想着:能是什么事情?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啊!?
“我条件就是,听到了这事情后,老爷子不准生气就可以了,至于怎么惩罚我,我是毫无怨言的。”韩景爽快的说道。
“能让我生气的事情还不多的,几十年了,真正让我生气的事情也没有几件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生气的,至于最后惩罚不惩罚你,那要看看是什么事情了,我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吧!”黄冈山爽朗笑着说道。
韩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这事情虽然是羞于启齿,但是,我也是要说的,我上党校的时候,班主任就是黄容老师,虽然是师生关系,但是,私下里也是朋友关系,一来二去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一次有急事,我不得已找黄老师帮忙的,谁知道我有些昏头昏脑的,我把黄老师给欺负了,事后我也是愧疚难当,想道歉的请求她原谅的,她又不辞而别,我伤害了她,现在我才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的下处,我是……,现在说出来也是给自己一份救赎吧!至于怎么惩罚我,我没有怨言,只要求一件事情,办完广南省的事情后,我自己辞职离开官场,别的就没有什么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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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事情?是真的吗?你有没有添油加醋?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你小子真是品德堪忧的,竟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要是在解放前,我肯定是严惩不贷的,枪毙了你都不为过,但是,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真实情况真的就是你说的那样?”黄冈山玩味的问着。
“老爷子!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韩景急忙辩解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只是听了你自己的一面之词,叫我怎么相信你?难道法官判案就是听当事人一方的话就判决了?”黄冈山继续调侃着韩景。
韩景不知道黄冈山早已经知道了黄容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事主是谁,黄容说是她的责任,现在韩景又说是他的责任,黄冈山心里已经有了断定,以黄容的性子,被人欺负了,她能刨了别人的祖坟,她可不是吃亏的主,不占别人的便宜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寒武再临
黄冈山知道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孙女捣鼓出来的事情,韩景只是个无奈的委屈者,只是自己是个男人才主动把错误揽下来的,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黄冈山望着委屈巴巴的韩景,笑着说:“这事情暂时的放在一边,你要是戴罪立功了,我会酌情处理的,要是把事情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老账新账一起算。”
韩景从黄冈山住处出来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按理来说,黄老爷子听了自己的‘坦白罪行’后应该是暴跳如雷的,怎么会平静如水,不但不生气,反而是有些喜不自禁的,这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