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隐一向表述能力强,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清楚。
明爵听完以后当即咬紧牙关,眼神狠厉。
“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怕是活腻了。”
叶霁隐思前想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上次南席遭遇袭击,不知道上次与这一次是不是同一个人策划。”
陆无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逮住他我不把他折磨死,我就不姓陆!”
他们三人一边聊一边回到病房门前,这时,景廷渊的身影出现在通道上,他们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景廷渊身上。
陆无惑小声说着:“还以为他当真不再把南席当兄弟。”
明爵:“说到底,南席跟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叶霁隐转头看向陆无惑跟明爵,他说:“不管是廷渊还是你们,我都不想与你们断绝兄弟关系,这么多年的挚友情分,我割舍不掉。”
其实不仅仅是叶霁隐,陆无惑跟明爵也都无法彻底与其他几人彻底闹崩,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此深刻,与亲情并列,没有血缘胜过血缘。
所以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加入他们五人小团体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