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到大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环境塑造了他,所以何必待到顺手之时,抡起手臂就是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一耳光力道可是精准把握,他既不会晕过去,也不会受太重的伤,但是会非常疼,他的牙齿直接不要钱似的落了近乎一半,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啊……”他痛得只能嚎叫,话都说不出来,人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苦,他的眼泪不停的流,只感觉到伤心和委屈。
何必暂时没有管他,他走到那四个抬轿人旁,这四个人看样子没有用过激素,在六大家族没用过激素可不简单,想来都是有来历的人。
何必蹲下在他们身上摸索,终于在后脖颈处发现了蹊跷,一个不起眼的净字纹身,看到这个字的瞬间何必不淡定了,与新世界有染,那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何必转身走回到那人身旁,他再次将在地上打滚的他拎起,他眼睛都吓直了,何必此刻在他眼中那可是比之魔鬼好不了多少。
“光是肿了这边,不对称,显得不好看,来我帮你将这边也打肿,放心,我出手有分寸。”何必摆弄他的另一边脸之时,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站好!”何必一声怒喝,他被吓得一个激灵,非但没有站好,反而整个人身体都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他现在说不出话来,所以没法用嘴求饶,但他以前弄别人的时候,那些人都是这样跪着的,所以他有样学样也跪了下来,但他也知道这样没用,至少对他没用。
“不想被打也行,我问,你答。”何必说完,那人立马疯狂点头。
“你是楚家还是肖家的?”何必问完,就听到他嘴里囫囵半天都说不清楚一个字。
“楚家的?”何必无奈只能简化问题,不过很好使,他疯狂点头。
“他们呢?也是楚家的?”何必指着地上的四个抬轿人,就看他眼里明显有变化,怕是想藏什么,他觉得自己隐藏的好,片刻后便疯狂的摇头表示他们不是楚家人,或者不是为楚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