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做长途运输的人,在向他的同事们抱怨着这件事情。
“收钱还好啦。之前为了平定叛乱,还要四口之家出一人呢!结果到现在那些死亡抚恤金依旧是没有发下来。”
“整天在那里说叛军,叛军,从来不想想那些叛乱的人究竟是为什么而起事。”
“你说这行吧,干又没有前途,不干又没饭吃,对吧?”
另外一人略带揶揄和讽刺地口吻无奈地苦笑道。
刘樱和韦弦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这些普通民众的抱怨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生活的不易,还有对统治阶层的不满与质疑。这些信息,虽然看似琐碎,却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与动荡的根源。
“看来,这城里的风气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韦弦低声对刘樱说道,一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留意周围的谈话。
“是啊,这些日常对话里,藏着不少秘密呢。”刘樱点头回应,她努力把这些关键信息给全部记下来,不借用任何外力。她注意到,每当提到“叛军”二字时,周围人的神色都会变得复杂而谨慎,似乎这个话题触及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愤怒。
随着日头逐渐西斜,黑市也慢慢变得冷清起来。刘樱和韦弦决定收工,准备返回他们临时租住的小客栈,与其他两人汇合。
“今天收获不少,看来我们得好好整理一下这些情报了。”韦弦边走边对刘樱说,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串联起来,形成更有价值的线索。
回到客栈,林麟和阴洁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四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分享着各自今日的所见所闻。
“我觉得,我们得加快步伐了。”林麟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大家,“从黑市那些人的谈话中,我能感受到这座城池下暗流涌动。如果章杜智真的遭遇不测,很可能会成为引发更大动乱的导火索。”
“我同意。”阴洁点头附和,“而且,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地等待,必须主动出击,找到保护章杜智的方法。”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刘樱有些担忧地问,她虽然勇敢,但对于如何直接介入这样复杂的斗争还是感到有些迷茫。
“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确认那些可能对章杜智不利的势力。”韦弦沉思片刻后说道,“然后,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既要保护章杜智,又不能暴露我们自己的身份。”
“这个思路是对的,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这些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只不过他这段时间也没有给我们回信,就那天往我们这塞了一封信,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这点真的是让我有点纳闷。”林麟挑眉问道,显然对韦弦的提议十分赞同,与此同时却也有些许犹豫不决。
“我们可以先从章杜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入得先把他的出行时间和行程安排这些东西给弄清楚。”韦弦继续说道,“同时,我们还需要利用在黑市收集到的情报,分析出哪些人最有可能对他不利。只不过我觉得我们得写一封信告诉他,这件事情光是我们几个人在做主的话,我觉得是没有意义的。”
“听起来可行。既然他给我们写了信,那我们也得回信一封了,如果他自己想保护他自己的话。”阴洁点头表示赞同,“只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一句,你们确定真的要深入参与这件事情吗?”
阴洁说这话的语气似乎是重了些,在场的林麟、韦弦以及刘樱不由得心照不宣地陷入了沉默。
“我并不是刻意要把氛围搞得很僵,我只是想第二次我们再举手表决一次,你们看一下行吗?”
“这件事情已经显而易见,看起来具有一定的风险的,而且风险还不小呢。”
阴洁语气坚定,并不是想着退缩,更有一种想再看看在座三人的态度。
…
…
韦弦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其他三人,他理解阴洁的担忧,缓缓开口:“阴洁,你的担忧我完全理解。不过我就既然要选择要调查那狂人是否真实存在,还有他们出现的原因,那么就必须要冒险的。我也不想把自己说得非常有正义感之类的吧?我只是觉得那狂人的情报对于我们非常重要,而且我确信我们后面一定会再遇到的。至少当我们遇到的时候,有办法能够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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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樱紧跟着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是啊,阴洁。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用在这里对不对,但是我觉得这个险我们是有冒的必要的。”
林麟也表态道:“我同意韦弦和刘樱的看法。而且我现在有更高的把握确信我那天遇到的就是狂人。那个人说真的,我觉得应该就是。你想想看,按照我们四个人的武功,这个世界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真正敌手。我并非是嘲讽和看不起对方。我是觉得不太现实。”
阴洁看着三人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们就继续吧。但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
四人达成一致后,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而充满决心。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至关重要,稍有差池就可能满盘皆输。
饭后,四人围坐在桌旁,开始详细规划接下来的行动。
四人白天的行动分工如下。
韦弦负责整理和分析收集到的情报,寻找可能威胁章杜智的势力线索;刘樱则负责继续深入黑市,尝试与更多的人交流,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林麟则提议他负责监视章杜智的日常行动,确保他的安全;而阴洁则负责整个计划的统筹协调,确保各个环节的顺畅进行。
夜色渐深,四人在蹲守到午夜无功而返之后,稍作修整而后缓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