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这般喧哗不止,他人稍稍几句责备,你们就敢公然顶撞吗?哼,真是无知至极,这样肆意妄为,能有几日好活?“黄毛小儿,瞧你们这般模样,还未及弱冠之年,竟选择做这漂泊无依的流浪舞者,难道家中无有亲人牵挂?真是可笑!”又看到你们中间竟然还带着个女子,这是何意?莫非是为了满足你等私欲?在此等盛大场合,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当真是不知羞耻,比我还要会享受生活呢!
那位身披铠甲的军官,显然并未将他们二人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训诫下属的态势,肆无忌惮地对他们二人叱责。他先是怒斥林麟,随后又将目光转向阴洁,一脸得意之色。然而,当他看到林麟身边站着的女子时,眼中闪过一丝猥琐之色,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念头。这或许可以归因于他们内心深处的本能驱使,身处边疆之地,归家无望,然而生理需求却依然存在。
由于秦法的制约,他们自然不敢对辖区内的百姓下手,也没有那个胆量。然而,当面对外来之人,尤其是那些非秦籍之人时,他们便觉得可以肆意妄为,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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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都把自己关在壳里?怎么这么多废话?”林麟冷笑着回应道,“你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已经站在这里了,我就在你眼前,你能奈我何?”他话锋一转,挑衅道,“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似的,来来来,让我见识一下你这大叔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林麟这番话让那位军官勃然大怒,他哈哈大笑,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毫无畏惧之色。军官怒喝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我今日必将你斩于此地!”说着,他便拔出长剑,朝林麟猛扑而去。
阴洁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废什么话,直接动手便是。”她补充道,“我向来不喜欢滥杀无辜,但有礼无礼,那得看人。像这种人,我早就想把他给解决了。”
对于你的行为,我真是摸不清头脑,你这样做究竟是图什么呢?你到底在追求什么?你的思维方式简直让我无从捉摸。此时,阴洁也不禁开始责怪起林麟来,她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对于林麟的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不论面对的是谁,他总是要先挨一顿骂,然后再去行动,甚至还要等对方先动手。
林麟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怕什么?别人说什么又能怎样?就算他们朝我脸上吐口水,我也一样不为所动。”他进一步强调:“你可别忘了,我当初面对的那些孩子,一个个都是多么无礼,多么粗俗。”
“砰!”话音未落,林麟已经徒手抓住了那柄利刃,他的灵力瞬间压制住了将军所施加的所有肉体力量。在绝对的灵力面前,单纯的体力和拳头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而那位军官似乎还在嘲笑,他完全没有用灵力强化他的武器,只是单纯地用力挥砍,仿佛觉得对付一个孩子根本不需要动用灵力。然而,这种轻敌的态度却让他陷入了绝境。
将军一脸惊讶地看着林麟,质问道:“什么?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做到?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他愤怒地吼道:“你这小子,快把剑还我!”他奋力向林麟扑去,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剑刃已被林麟两根手指轻松夹住。
看着这一幕,林麟轻蔑地说:“你这废物,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还在这里装什么?你们秦王养你们干什么用的?你们两个小孩都能穿越猎场,难道还不明白我们的实力吗?你竟然敢来招惹我们,你的脑子呢?我真的服了。如果我是你老大,我早就把你开除了。”
他继续嘲讽道:“你们秦王怎么会养你这样的废物?我给你饭吃都觉得浪费,还不如让你滚回去种地。你总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骂的就是你这种外强中干的废物。我之所以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蠢,没想到你真的这么不识好歹。”
这地方可真是适合你这种无能之辈啊,中枢之地岂会容留你这样的傻瓜?“也就你这种脑袋缺根筋的家伙,才配得上做这种粗活,你明白吗?”林麟毫不留情地训斥着,持续了两三分钟,对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