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苏时恩有感兴趣的事,顾承亿立马跟他分享八卦。
昨日马厩坍塌的最大受害者就是他们翰林院的人。
纵使苏时恩的脸皮厚如城墙,此刻都难免心生愧疚。
那人跟顾探花一样是勋贵子弟,武安侯府唯一的嫡子。
自幼体弱多病,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
学问是不错的,但因身体条件受限,出勤率不是很高,再加上为人低调,因此苏时恩不认识他也属正常。
苏时恩确实不认识这人,但他认识武安侯府那个得宠的庶子。
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他家小红似乎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傍晚一到家,苏时恩就跟玉哥儿分享了最新消息。
韩泽玉觉得这就是权贵家族的地位之争。
虽说嫡庶有别,但体弱多病又丧母的嫡子,还真不一定能干过受宠的庶长子。
韩泽玉感慨:“你说同样身为庶长子,待遇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苏时恩翻个白眼,“禁止人身攻击。”
韩泽玉善解人意:“幸好家分的早,不然等你那些弟弟妹妹一出生,分到你手里的钱就更少了。”
一想到人丁愈发兴旺的苏府,苏时恩立马倒抽口凉气,心有戚戚焉。
韩泽玉伸出咸猪手,摸摸相公的胸口。
“一想到苏府,是不是心脏拔凉拔凉的?不要怕,泡泡温泉就好了。”
“你还真是不忘初心,那就明晚去吧,正好后天我休沐。”
韩泽玉欢呼一声,立马抛下某人,兴冲冲的去翻找他的秒开帐篷。
苏时恩也不管他,自己先上床睡了。
明晚注定无眠,现在不睡更待何时?
本以为在翰林院熬过无聊的一天,养精蓄锐后,开启紧张刺激的夜生活。
想不到还给他来了个意外之喜。
在翰林院混了半年,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武安侯府嫡子,宁远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