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生无可恋,他一大早奔波忙碌,回家刚美美的吃上顿饱饭,晚上竟然还要加课。
天理何在呀!
苏时恩知道这二人厌学情绪明显,只能循序渐进的慢慢来。
他也没想讲高深的学问,可既然入了官场,又是在京城地界生活。
不说官员遍地都是,但也绝对要密集许多。
总不能人家都穿着官服站在你面前了,你连对方是什么品级都分不清吧?
韩泽玉表示:“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学不进去。”
他的巅峰时期是在高三那一年,既年轻,脑子又好用。
自从踏入大学校园那一刻起,他便跟前尘往事做了一个了断。
具体表现为,将十几年所学的知识悉数还给了历届老师。
他永远记得大三那年,替健身会馆的老板,辅导孩子写作业。
一个小学五年级,一个初中二年级,问他的数学题,他都答不上来。
两个熊孩子鄙视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他脆弱又敏感的内心。
他穿过来都四年多了,妥妥的社会闲散人员,就不劳烦翰林院的尖子生加班给他补课了。
对不起,他只对夜间的体育课感兴趣,要是能把户外课程也开展一下就更刺激了。
成婚四年,韩泽玉依旧不忘初心。
韩泽玉本想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将铁柱推出去做挡箭牌。
怎料苏时恩早有准备,压根儿就不吃他这一套,坚决要求韩泽玉也加入进来,一起感受学习的快乐。
韩泽玉假哭,人家一点都不快乐。
比他更不快乐的是倒霉蛋铁柱。
他就是这两口子日常play中的一环。
铁柱想拉着赵峋一起入伙,接受知识的洗礼。
苏时恩说赵峋压根儿不需要,他很有上进心,既没耽误工作,也没耽误自学。
虽是半路出家,但人家赵峋的字,明显比这两位的要好看许多。
韩泽玉跟铁柱同时扭头,用看待叛徒的眼神打量赵峋。
铁柱气愤:你这小子真不讲究,竟然背着我偷偷进步。
韩泽玉感慨: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谦儿大爷诚不欺我。
好巧不巧的,这时候正好有人办理入住,赵峋借此由头,顶着唾弃满满的目光,赶忙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铁柱尤不死心,试图邀请莹姐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