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原本还在担心,这几人喝到酩酊大醉的状态不好套话。
结果不愧是生意人,几人的状态刚喝到微醺就想散席,这不就是浅尝辄止嘛。
现在就想走?那可不行,门都没有。
“唉?门呢?”
“什么门?你喝傻了?门不就在那里嘛!”
“门都找不着,还说你没喝多,你这酒量也不行啊!”
“你放屁!老子酒量好得很,不服接着喝!”
“喝就喝,谁怕谁呀!“
“对,谁不喝谁是孙子!”
韩泽玉靠在墙边,单手扶着门板,无奈的摇摇头。
果然不分什么年代,男人对于酒量的攀比就从未停止过。
推杯换盏间,几人越喝越上头,耳边总有个声音在嘲笑他们。
“是男人就一口闷,小口抿着喝算怎么回事?”
“喝少了让人笑话,你想从此后沦为兄弟们的笑柄吗?”
“知道的是在喝酒,不知道还以为你养鱼呢!”
“这就不行啦?菜狗、弱鸡、弟中弟、啥也不是。”
这什么声音?谁在说话呢?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随着一人先倒在了桌上,其他几人在嘲笑之余,也是松了口气。
他娘的终于有人扛不住了,自己不是酒量最差的那一个。
这时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吃饱了吗?喝足了吗?肚子涨不涨?想不想去茅房?”
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想去啊!但凡能找着门在哪里,老子早就走了。
几人大着舌头,骂骂咧咧的说这声音好吵。
结果就在下一刻,说风凉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响起的便是悠扬的口哨声。
别看韩泽玉五音不全,但他口哨吹的好。
遥想当年,他在健身房当教练的时候,那一口流氓哨吹的,简直不要太带劲。
屋里这几人坐不住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找门。
懂不懂什么叫瓮中捉鳖?能给你们留个窗户透透气就不错了。
韩泽玉还在心中感慨,这几人素质挺高的,没有随地大小便的恶习。
结果这人是真不禁夸,还想在有夫之夫面前解裤带,臭流氓,就该给你们割以永治。
韩泽玉努力安抚自己:要冷静,他们罪不至此,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有话赶紧问,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