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金,养老金什么的以后再说喽~”
“那我要是想吃烤全羊~”
“这里是草原。”
“我当然能满足。”
“那好,明晚给你烤肉吃。”
“你不用管了,我让人去办就是了。”
“你这个妻奴。”
“谁是妻奴了?”
“你啊。”
“你才妻奴。”
“嗯,我妻奴。”
......
程十鸢到了正式上轿的时辰,但穿的是墨绿色的婚服,可她有些疑惑北宋不是男绿女红吗?
正确来说,她该穿的是红婚服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慕寒身上。
慕寒今日穿着绛红色绣金线云龙纹锦袍,腰系白色玉佩,丰神俊朗,威仪赫赫,令人仰视。
慕寒察觉到她的打量,对她微微一笑。
盖了盖头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从他温煦的声音判断,应该是极其宠溺的语调。
“娘子,拜堂了。”
程十鸢回过神来,乖巧点头:“好。”
慕寒牵着她往外走。
他穿着玄黑色官靴,脚掌厚实,握着她软滑纤细的手腕,力度恰到好处,没有捏疼她。
“相公.....”她轻喊了声,抬起水汪汪的眸子。
慕寒回头,对她颔首示意:“娘子请。”
这声“娘子”,比“夫人”好听千百倍。
她笑靥如花,任由慕寒拉着她走向大殿。
而她只在意今天的慕寒喝的酒,会不会把他完全灌醉?
慕寒和她坐在高阶之上,他的左右分别立着新郎、新娘的父母、兄长及各房叔伯。
慕寒一字排开,端坐在那里,浑身凛然。
程牧游和程牧棠作为程十鸢的哥哥,也坐在席间。
看着他们,程十鸢的心情无比复杂。
她是个现代人,从来都没有想过成亲两人对视,皆是呼吸急促。
怎么那两个吸血鬼哥哥也来了?
程十鸢很明白,这两个哥哥就是差点让原主和男主角倾家荡产的。
她看着他们。
慕寒的目光,也落在了程牧棠和程牧游身上。
程牧棠和慕寒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他神情阴沉,嘴角含笑,看似风流倜傥。
而慕寒则神情淡然,目光冷漠,仿佛看蝼蚁一般。
这就是慕寒。
他的眼中从始至终都没有他们。
程十鸢心中暗叹,果然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难怪能征服所有少女的芳心。
慕寒的视线掠过了他们,最终定格在程十鸢脸上,缓缓勾起了唇。
她心中一颤。
他这种笑,充斥着浓郁的占有欲。
“你今天别乱来。”程十鸢小声叮嘱他,“否则,我不饶你。”
慕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他握住她手的力道稍松,道:“知道了,娘子,我保证乖乖听话。”
程十鸢瞪着他。
“娘子若是想要,我随时奉陪。”慕寒低声道,眼神暧昧。
程十鸢:……
她咬紧了唇,恨不能把慕寒撕碎!
她的脸皮还是太浅,经不起撩拨,被他轻易挑逗了。
她羞愤得想哭。
“好了,吉时到。”司仪催促。
程十鸢的思维渐渐恢复。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将所有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拜堂上面。
司仪唱和完毕,慕寒执起程十鸢的手,在众人的见证下,行了三叩九拜之礼。
然后送入洞房。
慕寒抱着程十鸢走进了寝宫。
他把程十鸢放到床榻上,脱掉了她的鞋袜,又取了热毛巾帮她擦拭双脚。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捧珍宝一样,生怕弄疼她。
程十鸢盯着他,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领口。
“你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60岁后再洞房。”
“可今日良辰吉日,我想试试。”
慕寒试探性问道。
“啊....唔”
唇已经被堵住。
....
夜半,屋内烛火摇曳。
慕寒侧躺在床榻边缘,怀里搂着一个娇躯,正安稳睡去。
而他的另一边,被褥里拱了拱,露出了一颗脑袋。
程十鸢偷偷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寒英俊迷人的眉眼,不由咽了咽口水。
慕寒这厮长得简直妖孽,尤其是闭上眼睛时,更是魅惑。
程十鸢悄咪咪地爬起来,凑近他闻了闻。
嗯....
她又舔了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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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
程十鸢吓了一跳,惊喜万分。
“慕.....”她转头,却发现慕寒根本没睡,正看着她。
“慕寒,我们来玩儿游戏吧!”
她扑上去把他压倒在身下,骑跨在他的身上,兴奋说道:“我教你玩儿一个特别刺激的游戏!”
慕寒伸手揽住她的细腰,顺势把她压在了床上,俯首看着她。
他的眼底隐藏着一抹幽邃的暗芒,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哦?”
“是啊。”程十鸢点头,“非常刺激。”
慕寒微微挑眉。
"你听好,这个游戏叫做......你画我猜"
程十鸢开始讲解,她趴在他身上,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说了好多遍,慕寒都只听懂了四个字。
"夫人,别说了。"
"......"
程十鸢翻了翻白眼,继续道:"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她顿了顿,又道:"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
慕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