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尔垂眸，看到她一直看着自己的脸。

他又想要笑了。

程十鸢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别笑。”她凶巴巴的命令。

歌尔眨了眨眼，长睫轻颤。

他似乎在用眼神问她——那该做点别的事吗？

他的眼角染了笑意，漆黑深邃的眼里有波光流淌，比晨雾更加朦胧。

程十鸢不由屏住了呼吸。

她的手仍然按在他的嘴唇上。

歌尔看着她。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得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甜蜜馥郁的芬芳，还有她吐出的气息.....

“你不许再对我使用美男计！”程十鸢警告道，“否则....”

她的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撑在床柱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眸亮晶晶。

“否则......”

她抿了抿唇，露出了坏笑。

歌尔挑起眉梢，似乎有点兴致。

“否则什么？”

“我就亲你。”她恶狠狠说道，手臂往后拉扯，将两个人的位置颠换。

他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嘴角。

程十鸢的眼睛越睁越圆，她屏住呼吸，心脏噗通噗通快速跳跃。

“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