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豆浆,豆花,绿豆粥,红豆粥,用奇怪的,他们没见过的透明东西装着。
手推车的手把上,还挂着两个没见过的,看着很能装的袋子模样的东西,里面装的一盒一盒的东西,也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流光好奇:“王爷,这些是什么?”
“那边的药。”霍非池找到退烧药,回忆云染教导的知识,拆开药盒,拿出锡纸包裹的药,抠了片对乙酰氨基酚给流光:“让流星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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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点头,给高烧不止的流星吃下去,他们都是霍非池的亲卫。
吃了药的流星,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人也恢复了一点精神:“我还活着吗?”
“活着活着,王爷弄了药来,你感觉如何?”流光激动。
流星觉得没那么烧了:“好像退烧了。”
“王爷,流星退烧了,那药没问题,可以吃。”流光激动,对那流星死马当活马医愧疚又欢喜。
霍非池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不该怀疑那个姑娘,不过,人都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无。
很快,那些发烧的人都吃上了退烧药不说,吃药之前,还喝了一杯小米粥,用吸管吸食的,这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神奇的容器。
据说是塑料杯,管子也是塑料的,他们都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吃上了带过来的包子馒头,烧麦,饺子,一个个狼吞虎咽,似乎要把前两日缺的补回来,一边吃一边悄悄的抹眼泪。
他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峰回路转。
霍非池记着云染的叮嘱,在流光他们吃包子时,他和大夫在简易营帐中,他拿出那块玉佩,尝试的手指上割了一刀,把血抹在玉佩上。
不只是霍非池,大夫也紧张的盯着玉佩。
血液在玉佩上很快被冻上,霍非池指腹上的伤口并未如云染说的,不治而愈。
他的玉佩,不能治愈身上的伤。
看样子,只有那位姑娘的玉佩才可以,不知那位姑娘是否愿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