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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宗是个什么宗门?规模多大,弟子多少,有没有什么镇宗之宝之类的?对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宗门的库藏在哪里?”
沈颂英:???
“默哥哥,你拉我到这里来,就为了问这个?”
“不然呢?”张浪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连他们宗主都认识么?多少应该了解一些吧?”
“我......”
沈颂英张了张嘴,最后无奈道:“我确实是知道一些。”
“快,你来说说看。”
张浪顿时来了精神。
这一趟泗水宗,他可不能白来,知己知彼才好谈生意么!
沈颂英只好将自己知道的简单说了一遍。
泗水宗在濒淮州也算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宗门了。
势力范围就在濒淮江一段水域,宗门弟子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如果要从水路入南疆的话,基本上就要和他们打交道了。
沈颂英当时入南疆的时候,因为不喜山路颠簸,走的就是水路。
自然而然就到了泗水宗打了一次交道。
结果自然是泗水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当时沈颂英虽然天剑尚未苏醒,可有天子佩剑(仿制版)在手,阮重初虽说是一把好手,束手束脚下,也被沈颂英拍在了地上。
而且濒淮江还是朝廷漕运的重要水道,泗水宗和朝廷关系比较密切,更不可能得罪清河郡主了。
这就是为什么阮重初看到沈颂英就跟孙子见了奶奶一样,而一听宁国侯世子来了,就亲自过来了。
两人官方的身份都是他得罪不起,并且还要巴结的。
知道了这一层关系后,张浪立刻就来了精神。
管了一方水域,而且和漕运衙门关系匪浅,不说肥得流油,至少家底颇丰啊!
而且又忌惮他们两人的身份,这不是妥妥的大肥羊么!?
那不宰好像说不过去吧?
正当张浪盘算着等下该怎么宰羊的时,船头上的阮重初却看到了江面突然出现的一叶扁舟。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船舱方向,随后轻轻一点船头,就飘然而起,落到了小舟上。
舟上站着一人,阮重初深吸了口气,拱手道:“将军,人已经接到了。”
男人微微点头:“接到了就好,你的江中屿上也应该准备好了吧?”
“全部准备妥当。”
“那就好,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