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本应清亮的天色,却因乌云齐聚而尽显暗淡。
叶漓疲惫的身躯是撑不住了,眼见不过十几步路的距离,都在长廊里瞧见自个屋门了,也无法支撑住打颤的双腿。
始终小心翼翼,将人几近整副身子骨全放在自己怀中的阿庸,见状,不得不考虑把人横抱而起。
然而,一道执扇的墨袍身影,却骤然闪现挡在她们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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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瑶,你不能不理我,当年我并不是有心……”
“殷罗,我现在很累心也很乱,我还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你走吧。”
叶漓说着,强忍着体内一股气息乱窜的揪心之感,捉住阿庸的手臂,“你快抱我回屋歇息吧。”
不过刚从祠堂回来不久,她的脸色竟白得瘆人……
阿庸心生畏惧,二话不说已将人横抱,绕过干杵着垂眸原地的人,快步进了屋。
果不其然,背刚贴在榻上,他怀里的人喉里涌上腥甜,便喷出一大口鲜血,浸染了净白的被褥。
“阿漓!阿漓!”
一直以为是她视为眼不见为净,而遭受拒绝的殷罗,眸光灰寂,拖着身子欲往外走。
此刻,屋里孱弱的喷息和惊慌的呐喊声交杂而起,他感知到不对劲,骤然折身而返飞跑进屋。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人……”
阿庸心中已然有了猜测,直接打断他道:“殿下,你快探测她体内的两股气息,应是这些时日操心事过多,阿漓断断续续地服药丸加上她劳累过度气急攻心,从而致使压制住的寒毒又再次发作了!”
殷罗看着皱眉昏迷的女子,立即抬起她的手腕,掌心施法悬于其脉搏,不过一秒,他的面色深切凝重起来。
“正如你所想,她如今……若再拖下去,只怕命丧于此。”
“那该怎么办?”阿庸焦急万分。
殷罗迟疑片刻,放下她的手,“我在外施法……护你们阴阳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