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心神后,老头再次汇聚出法力在掌心,隔空源源不断地输入在叶漓腰上的伤口。
半晌。
伤口处终能内敛收合几许,血勉强地止住了。
可老头额头上却冒出不少汗珠,整个人也不似刚才那般精神抖擞,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一样,疲惫不堪。
他不免又望了望榻上的女子,摸着白胡自言自语道:“嘶……真是奇怪!明明有这股强大的气息护住了,为何这身子却是如此衰弱?以至于伤口溃烂不堪却能气息旺盛……”
“原来,这至强的血脉并没有想象中的刀枪不入啊!而且……竟还能如此脆弱?”
叶漓腰上的血一止,脸色竟一秒变得红润起来,这伤得快,恢复也快,让老头只觉原本发蒙的脑袋更加昏沉。
“小伙子!快进……”
“老伯!我家娘子怎么样了?”
阿庸来回踱步,一听屋内的传唤便直冲而入,于是老头话还未说完,一个身影‘唰’的一下就扑在榻前,险些将他这把不太稳当的老骨头撞倒在地。
“毛手毛脚!你这小娘子就是没事也得被你吓出大病来……好了,臭小子,这情况我得给你说一下。”
阿庸自知莽撞,将自家小姐的手放进被子里,而后又掩了掩被角,直起身子立在一旁,详听血流不止的原因。
老头别过身子,手放膝盖上,一副严肃的神情,“这丫头的身子相当古怪,我屋外这棵树,其根性微温,而花则相反,是极寒无比,所以……”
老头迟疑片刻,咽了咽口水,欲再开口时,却被探出其中因果的阿庸抢了话。
“所以,是身子原本就寒再加之蜜花入体,使之寒上加寒,气息不稳对于她来说……比刀枪直入灵药百毒更加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