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今祸害我屋还不嫌够,居然跑还到我们家里来!娘!我们的积蓄可都全在那酒楼了,这屋顶要是没了,可就是等同于少了一间房啊!”
老板娘越说越激动,刀尖在两人面前乱点个不停,若不是一旁的妇人紧拉着,叶漓都觉她们的脸蛋要开了花。
“说!你们是不是早早便在外面藏人了,你们有何目的,为何偏偏要欺负我们?就算你们是大户人家也不能如此恣意妄为!”
这话一出,除了气头上的老板娘,众人皆朝应有几十年之久的茅草搭建起的屋一望。
随后,众人的目光又移向叶漓头上似乎可换好几间这样的屋的发饰,瞬间强颜欢笑起来。
如此摇摇欲坠的屋,真的值得这么处心积虑么?
黑痣妇人眼珠一转,抚上胸口,腿脚也软了起来,半着盍眼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哎哟,我这心脏……”
老板娘连忙将人扶住,“娘!娘您别气,是儿媳不孝!儿媳定于她们好好说来。”
黑痣妇人掌心已掩在昏沉的太阳穴,“将她们都放了吧,我,我缓口气便好。”
说完,朝对面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老板娘这会收起了炸毛的气焰,无比配合,地将人带着坐下,“这就去,这就去!”
于是,叶漓与阿庸识破了这假装的伎俩,纵使对把自个往死里绑的人有些怨气,也不得不乖巧起来。
尤其是能屈能伸的叶漓,笑脸盈盈的,让人觉得是个好生讨喜的姑娘。
绳索掉地,叶漓松了松手腕上的不适,她纵是有一万个理由,也不便再打搅了人家,只是,她在临走之前把老板娘拉近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