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也不睡了,躺在床上,分析接下来可以赚钱的法子。
现在家里不但是对外的欠债,还有伯父与堂哥那处。
若不是伯娘今日提起,她都不知王家人竟是扣下了大伯与堂哥的工钱。
他虽不知这件事之中堂哥到底有没有错处,反正宋芷是不想让大伯,与堂哥在待在王家那给人奴役。
只是现在自家还佃着王家的地,宋芷也知道,再怎么心急也等得夏收都结束了。
眼下最迫在眉睫之事,还是赚钱!
采药这一块还需继续,新的销货渠道她也得尽快找到,总不能自己担着山中的风险,到头来自己只赚了一个零头。
这样的亏本买卖,也就是现在一穷二白的时候做一做,改变一些拮据的现状。
时日久了,近山的草药总会有采尽的一天,她总归不能指望着这个获得稳定收入。
所以她还是得考虑做买卖。
那做什么买卖呢?
她在现代除了学医外,最擅长的就是做吃食了。
宋芷忽然想到什么,她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
或许可以做糖?
宋芷想到了今日在杂货铺子与掌柜的对话,饴糖那般贵,若是她做一些花生酥、小米酥?
亦或是龙须酥?
宋芷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而且这制麦芽糖的法子,她从前为了拍短视频也做过。
也不用担心会失败,这一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只是,有一事让宋芷犯了难。
这做糖的法子,可不像后日那般,人人都能从互联网上搜到。
她一个农女是如何会的呢?她又要如何同阿奶他们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