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兴文将人搂的更紧,满眼心疼,“回儿从前是我错了,你如此大度,放眼京城哪里有你这样好的主母。”
沈氏不接话,迷迷糊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九方兴文望着她的睡颜,没在说话,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搂着人睡去。
次日,九方兴文一走,九方润玉就冲进沈氏房里,目光里皆是怒气。
她那样子,仿佛沈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
“娘,你怎么可以让他留宿。”
九方润玉怒气冲冲质问沈氏。
沈氏也不气恼,女儿还小,又没嫁人,男欢女爱的妙处,她现在还不宜知晓。
她拉住九方润玉的手,轻声道:“哎!玉儿,娘也是被逼的。”
一听沈氏说被逼的而非自愿,九方润玉脸上的怒气消减了不少,换成了一抹心疼,“娘,你若不愿,不必如此,反正咱们……”
九方润玉压低声音,“咱们同二姐姐站在了一处,不怕他的。”
“娘知道,但有些事为人妻妾不做会惹他生疑。”
九方润玉低头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原来娘在以身入局,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
“娘,您辛苦了。”
九方润玉哇地一声就哭了,沈氏轻柔的拍着她的被哄她,“不辛苦不辛苦。”
床上的情床上承,下床了谁还管他是左相还是孩子爹。
下午,沈氏带着丫鬟风风火火去找九方鸢聊天,还把这消息告诉九方鸢。
九方鸢哭笑不得,九方润玉是嫌九方兴文脏,玷污了自己的娘吧!
她看着仇苦不已的沈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拿其他事情糊弄过去,“外祖家今日一早就给我送了大礼。”
她说着指着一个大箱子,“母亲你猜里头是啥?”
提起沈家,沈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大概是银子吧!”
沈氏一脸嫌弃,“你外祖也太小气了些,这一箱子银子能有多少。”
她不满极了,冥王府给他们沈家底气,救他们沈家于水火,怎么就送那么一箱。
“我去找他们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