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对所有人说话都是这个样子。

“是啊。但如果此次试炼成绩垫底，会严重影响我水月宗今后几百年的发展。到时想要追上天剑门和火云宗，只怕是更不可能！”

赵长老捋了捋长须，说完后望着前方的云彩出神。

“不知水琴师妹可听说过燃血丹？”

小主，

过了一会，赵长老又开启了话头。

“知道，这种丹药能瞬间提升境界，可维持七日。但由于是以燃烧血脉潜力为代价，因此后患无穷，七日之后，使用者往往会大病一场，境界跌落好几个层级，并且永远也不会恢复至服药前的水平。”

水琴仙子没问赵长老为什么突然提起血燃丹，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掌门命我在禁地开启前一个时辰，给每名弟子分发一枚血燃丹！”

赵老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什么？掌门师兄真是这么说的？”

水琴仙子这次的吃惊程度远远大于张枫给她的，一双美目睁地极大，看着赵长老。

“哎呀水琴师妹，在这种事上老夫怎会开玩笑。掌门在三日前找我，特意嘱咐此事。这血燃丹的炼制手法只有魔教才有，他也是花费了极大代价才换来的。”

赵长老见水琴仙子盯着自己，似是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说，连忙辩解道。

“这些弟子可知道？”

水琴仙子收回了看向赵长老的目光，长出一口气问道。

“自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知道实情后，没人会心甘情愿服用血燃丹！”

赵长老没奇怪水琴仙子为何会问出如此低智商的问题，因为他知道水琴仙子看似冰冷无情，实则心地善良。

“这件事三位太上长老也是点头同意的。哎，掌门也是一片苦心，是为我水月宗今后几百年的发展着想。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耽误宗门利益，这句话也是掌门让我带给你的。”

赵长老似是看出了水琴仙子心中的纠结，劝慰道。

“好，既然掌门师兄心意已决，我也不能反对。水琴遵命就是！”

水琴仙子内心一阵挣扎之后淡淡说道，她又恢复到之前生人勿近的模样。

“好，水琴师妹能想通，老夫也就放心了！”

张长老说完，自顾自走开了。

水琴仙子望了望身后的水月宗弟子，眼神复杂。

这些弟子大多是奔着获取筑基丹而来，幻想着日后一旦成功筑基，前途不可限量。

谁又知道，在宗门高层眼里，他们只是博弈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