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根本不曾发现,就在离他不足一丈的位置,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人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正是季牧。
齐鹤内心的话语也被他用“红尘观雪”一式尽数听取,目露恍然。
看着齐鹤离去的身影,季牧冷笑一声。
这个齐鹤,压根不是什么严父。
之所以时常打骂齐鄂,并在他面前提起田小状,是因为他将自己的心魔种子嫁接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他借打骂之由,时刻增长齐鄂内心的魔性,再经常提及田小状,将仇恨巧妙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前因后果已然明了。
但齐鹤提及的“魔身”与“圣身”,季牧还不确定那是什么。
或许这与齐鹤修炼的功法有关,还需进一步跟进事态发展。
季牧刚想迈步跟上齐鹤的脚步,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停下步伐,像肩头的彩蝶问道:
“蝶儿,后面...应该没什么人跟着我们了吧?”
蝶儿扇了扇翅膀。
“没有哒!”
“以大哥哥你的境界,现在的人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不觉的跟踪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