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玉姑娘…”
李寒衣摆了摆手,一副“我都懂“的神情。
“……”
不理会无语的季牧,李寒衣招呼他一同坐在了花园的石桌旁,笑着问道。
“喝酒么?”
季牧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李寒衣起身走进屋内。
片刻后,他拎着两坛酒放在了石桌上。
“砰”地一声,觥筹交错,把酒杯盏。
一入口,季牧神色便古怪了起来。
李寒衣面色微微泛红,得意道:“怎么样季兄,这可是我收藏了许久的剑南春,产自大名鼎鼎的江南月明楼,花重金才买到的,就这两坛,我爹那么嗜酒如命我都不舍得给他喝。
也就是季兄,才有资格和我共饮这一壶,我仗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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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哦哦,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季牧从恍惚中反应过来,神色愈发精彩。
李寒衣见他如此,更加得意,压根不知道月明楼少主此刻就坐在自己面前,兀自滔滔不绝,喝了酒之后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
两人聊了很多。
李寒衣爱酒,但酒量却不咋地,一坛酒空,已然是醉了。
“我说兄弟,你理想中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理想的生活啊…”季牧神情恍惚了一下。
这一瞬,他脑海中雷鸣电闪,混元劫母亲身死和三才劫风雷万象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可能没什么理想。
安安心心的做个酒楼少庄其实也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
理想这种东西太麻烦了,太累。
但,季牧不想做一个总是给别人添麻烦的人。
这是他的底线。
尤其是当这些人他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