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又不能留存omega标记的信息素。
她去外面见别的omega,对方也不在乎吗?真的不来标记她吗?
于是她坐床头难过,终于闷声问用晚餐的佣人:“她……顾澜之去哪了?”
小主,
拥人早等她问这句等了好久了,把快一个月的答案不更新地原封不动地播报出来:“大小姐易感期,在休养。”
段时妤听后瞳孔一缩,好久愣愣说不出下面的话。
你不动我也不动,你再不动我只能暗示一把,有阶梯再不走……她也懒得撤。
不会有佣人主动暴露主人身体真实状况给alpha的,她暗示的还不明显?
段时妤那时有伤,她也知道不能做什么,但至少给点关心的反应…
另一方面也在告诉她,不是她不来见她,是易感期,她来不了。
可能当初也没想那么多……
段时妤默了默,更加难过了,晚饭根本没有再动。
她说过易感期可以来找她,可顾澜之宁可照常用抑制剂也不肯用她。
她说过不会标记对方不是不信,是根本觉得宠物不能标记主人吧。
就像养蛇人和巨蟒,蛇拒食缠上主人身体,它在丈量食物长度,养蛇人以为只是宠物的亲昵。
她为此难过到心悸出汗……既担心对方易感期难受,又恨怨对方这么逗撩她!
她真的会生气咬人!
顾澜之那个没有分寸自以为是的omega!
omega体弱难以洗除alpha标记不是她耍流氓让人怜惜的理由!
拿她寻开心呢!
在她话语翻译里,“易感期”示弱暗示变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我易感期了,你知道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的宠物下不了床,真可惜。”
“还不如抑制剂好用。”
“我很忙的,要休养,作为宠物要乖。”
给她个解释她要感恩戴德了??
当晚气得她都不打算等明天,顽强一瘸一拐要去对方卧房告别!
她不要管她了,让她易感期痛苦算了!
管家一见是她,主动开了顾澜之的门,不放心跟着进去,结果段时妤尽管脸色不善,阴沉要打人发脾气的可怕模样,也只是见房里没人后直冲冲地坐沙发上,一言不发地面朝门边轻急喘气。
“小姐,需要开灯…”
“不需要!”她憋气着咬声打断对方。
开什么灯!她说完就走!
瘸了又不是瞎了!居然都看不起她!
“好,好的…”管家退出去又转身回来告知:“段小姐,大小姐今晚不一定能回。”
“??”不是易感期吗?
管家见过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大小姐虽然没去找对方,可起居该关心还是会关心,只是没有开始那么频繁了。
告诉小姐行踪和劝导对方回去的选项中反复犹豫。
权衡一会,他保守劝段时妤顾着伤回去,有什么话他会转告。
反正都能天天见到,大小姐有洁癖,若是大小姐回头怪罪怎么办。
他瞧不清坐房里半暗与走廊半明光影里的段时妤什么表情,对方喘息声静默了,去地上摸刚刚情绪激动没放好而倒下的腋仗,他本想帮忙捡,却听对方说:“告诉顾澜之,谢谢她照顾,我回家了。”
管家:“!!!?”
这话他不能转!吵架了吗是??
“段小姐,您还有伤,这,从庄园出去不方便的……”
“我让我的人来接我就是。”段时妤去意已决,结果管家向她有礼弯腰鞠躬:“还请段小姐亲自告诉大小姐。”
“为什么?”
“……段小姐是大小姐的客人,你走了我们都不好向大小姐交待,而且天晚了,您等明天再走呢?”
“大小姐约人出去射箭了,应该很快能回来。”
“……………”
她现在什么感受她都不想细品。
像极了一个等出轨丈夫回家的怨妇。
于是她真的等,按照她以前的脾气,她就该走的!
怨气经过时间沉积后,十一点左右什么都不知的顾澜之照常推开卧室,没看见黑暗里的她直接去了浴室。
她不等她了,捡起腋杖,用手机给王叔发条短信,得到回答以后,便拄着手杖去浴室门外敲门:
“笃笃笃。”
浴室里沐浴的水声没停,对方随意问:“什么事?”
等一下,会进她房间的……
“顾澜之,我……”她刚开口里面的水流声便戛然而止,清晰的人影在她话里一步步走来门口,她见着对方裸露的肩背赶紧别过脸不看对方。
“你…穿好衣服。”
顾澜之瞧到她手仗,忍不住用水汽的手去捏她的脸:“好了么,小瘸子?”
“去坐着等我。”她挨近她脸私语。
她闭眼着皱眉:“顾澜之,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