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翼没有多问,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伤势!
他扯过被子,慢慢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肚子上,慢慢地将自己的杏黄色羊毛衫和衬衣的下摆挽了起来。
一直滚到他的胸口,他才勉强抬头。
他的肚子怎么这么白,一点伤口都没有?
炎翼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放下心来,只要不被开膛破肚,他还不如多活一段时间呢。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自己的腰部也变得纤细了许多,没有多余的脂肪,而且还很柔软。
他挣扎着下了床,小腹依然隐隐作痛,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裤裆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炎翼犹豫着伸出一只手。
数秒后,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僵硬!
太像了!
他似乎被……阉了!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一股浓郁的黄糖和姜味,扑面而来。
转头一看,他愣住了。
是时念的母亲!
“时念,你干嘛不把毯子给我裹起来?有没有觉得好些?我已经煮好了红糖和生姜,你可以先等着。”
郑语静一边说,一边将端过来的水杯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掖了掖被子,又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炎翼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