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森提出他刚拼好的龙三仔，掰开尸体的下巴，看着里面断掉的舌头：“所以你每次杀人的第一步，都会先割掉他们的舌头。”

“对呀，不然叫的太大声，爸爸妈妈会生气，就会打的更狠了。我要让他们乖乖的，不要叫出声来，不然我也会生气的。”

白孟妤笑着找到翁虹的舌头，放回她的嘴巴里。

她这话说起来，充满了童真。

小时候羡慕别的女孩儿玩洋娃娃，现在，她也有属于自己的玩具了。

林杰森清楚的记得，龙卷风说白孟妤的养母是自杀，而养父，是被追债人失手砍死：“那你的养父……”

“他当然也是我杀的啦~一个暴君，一个伥鬼。如果按我的规则来评判，那么他们的罪行是不分先后的，都要死……”

“反正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到虐待的小女孩儿。我说什么，别人都会信的。”

白孟妤的脸变化的很快，一会儿纯真，一会儿无辜，一时癫狂的疯笑。

每一种表情都那么的真切。

如果林杰森能够忽视她手底下摆弄的那一堆碎肉的话，他一定会相信的。

“但是那个时候，有一个人不信我——大老板。

他坚称我也有嫌疑。

我当时都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可是现在，我懂了。

因为我养父的追债人就是他呀，龙三仔的幕后大老板。

他自己有没有派人去我家追债，他当然最清楚了。

你说可不可笑？

一个在警局里兢兢业业一辈子的老警官，居然就是本地最大的高利贷幕后老板。

他手里握着所有的信息，当然清楚什么样的人最需要钱，又在哪里能找到人。

还有……他当然也最清楚你的来历。

但是他每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你面前经过。

看着你这张布满疮疤的脸，听着你为了女友而奔波寻找。

他有没有安慰过你呀？”

白孟妤突然凑近到林杰森面前，很兴奋的问道：“他有没有很和善的跟你说……

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年轻人。

你的未来还有很多可能。

看开一点，不要总活在过去。

有吗？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伪善的老头。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很开心啊？

这一切，明明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啊！”

林杰森的双拳握紧，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他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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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而且他马上就要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