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很希望白孟妤在这个时候能说点什么。

他站在床边,像是个犯了错,等待被大人宣判的小孩。

而白孟妤拄着脸,坐在床上,好笑的看着他:“内衣呢,被你扔到哪儿去了?”

虽然微不可察,但白孟妤还是从这个满房间里乱转,给她找贴身衣物的人脸上,看到了些许的红晕。

原来也只是一个嘴硬且低防的大男孩而已。

“这全当是一次意外,就算是……值得回味的艳遇,如果你不想记得,那就忘了吧。”

信一的脚步停顿。

他垂着头,好像因为白孟妤的话语而有些受伤:“白sir,你将我说的,好像是个负心薄性的烂男人。”

“你不是,我是。就当是我昨天受了刺激,想要寻一种发泄的方式,都是我的错。”

信一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揽责:“那如果,昨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其他人呢?白sir也会这么做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我,才让你有了这些想法,有了这一晚的荒唐?”

信一由自己的心出发,从自己的角度,为白孟妤辩驳着。

这的确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

信一可以大胆的承认,他被白孟妤昨天晚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种脆弱神情而撼动。

悲悯的神情与无力的痛苦,勾织成让信一疯狂心动的面颊。

“你不会的,对吧?只有我,才会让你产生这一次意外。”

信一坐在白孟妤身前,将自己优越的脸,凑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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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使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武器,眼神里的钩子,在试探试探白孟妤的心:“白sir在看着我的脸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白孟妤没有反驳,就是对信一最大的肯定。

他立刻抓住这一次机会,得寸进尺:“也许……许多的感情,都可以是从一瞬间的心动发展下去的。白sir,白孟妤……这可以不只是一次意外。”

白孟妤偏开脸。

此刻的信一,很像一只勾人的狐狸精。

再继续对视下去,就真的要被他蛊惑了:“信一,我肯定过你的能力。所以你应该能发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