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干活,一边不时地看看。八点、九点十分、十点二十分,到十一点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再去她的空间看看,也不象是假的!要是玩笑,也不免开大了啊!
突然她的头像亮了,她上线了。
“你想吓死我啊!”
“谁啊?!干吗啊?”
“曾卫国啊!不认识拉?”
“我是她朋友,和她同住的。我知道你……”
“她呢?“
“她吸了毒躺在浴缸里割脉,血都流光了……大前天早上五点二十发现的。“
“天啊!是真的啊!怎么会这样?”
“她想不开……你来送她吗?明天去火化。”
“我去!你告诉我地址。”
火葬场的告别大厅里,她安静地躺在用鲜花围着的冰棺里。她面色仓白,薄薄的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和仓白的脸色有点不协调。她安详的样子就象有一次睡在曾卫国的床上,曾卫国近距离地端详一样,没有痛苦,没有快乐,没有梦想,只是睡着。为她送行的人有五十几个,她的家人成一排,向每个送行的人鞠躬。有人轻声的哭泣着,有人不住地擦着那忍不住流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