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我和小月看看有没有票,有的话我们先回去,你能请得到假吗?”
安心和妹妹比较自由,弟弟实践不知道方便不。
“姐姐,我现在就去请假,我会赶回去的。”安东心里不管如何怨妈妈,那都是自己的母亲。
“那你自己订票,我和小月先回去。”安心挂了打电话给妹妹。
安月也哭了,让姐姐快订票回家,把情况告诉秦侨,让他陪自己回去。
“妈妈,我们不去吗?”秦亦舒抱着哭得伤心的妈妈。
“亦舒,你和弟弟不去,爸爸和妈妈回去。”安月这个时候不能带孩子去,疫情加上他们还要读书。
秦侨顾不上安慰安月,打电话让早上去姐姐家的爸爸妈妈,快点回来看孩子。
景辰轩和安心订好机票收拾好,打电话给爸爸,让他过来照顾孩子。
几人急急忙忙赶往机场,坐飞机赶回去,回到全安县已经很晚了。
安东第二天一早也赶了回来,带着市里的舅舅一起回来,和姐姐他们伤心欲绝,看着妈妈被推去火化,送着她回老家安葬。
景辰轩和秦侨第一次到田坝村,一路走进来,才看到这里面虽然很山,但村民却很多,到处都是人家。
杨国力和梁洁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女儿再多的失望,也止不住伤心。
杨代刚兄弟扶着父母,也没办法止住自己的眼泪。姐姐一生为了两个大外甥,都活在算计中,最后照顾她的,还是姐夫。
安母就埋葬在安家房子旁边,村里的人看到安母病逝了,子女和女婿全回来了。
十多年,才看到安心和安月的丈夫。虽然都四十多岁了,可还是很帅气有气质。
安心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眼泪已经流干了。
安月和安东的眼泪不停的掉,安月心里对妈妈再多的恨,在这一刻释然了。
因为疫情,安母的葬礼,并没有按农村风俗办丧席,下葬用水泥和砖砌了坟墓。
一切弄完,安心让爸爸他们都离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坟前。
景辰轩知道安心内心是痛苦的,把秦侨和安月,安东都叫走,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妈妈,您说,要不是重来一次,我都没办法看清您。看清了,经历那么多事。您一次一次遭难躺在床上,心里眼里,依旧没有我和小月,小东。
小东那样的照顾您,最后您要的也只有他的钱。如果您能像爸爸及时醒悟,是不是现在,您就不用躺在这里,让外公外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