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一直问。
——夫人渴不渴?
——夫人走累了吗?要不要叫顶轿子?
——夫人,打从第一眼见您,我就觉着有缘。
可拉倒吧。
当时分明不想接生意,想把她赶走。
虞听晚:“他是你的人。”
她极有原则:“我总要事先和你说声。”
要他点头。
男人若不愿意,虞听晚自不强求。
魏昭:“顺子机灵,荣狄武功不差。两人你皆你可差遣。”
明明他的语气再寻常不过,人也恹恹的,可虞听晚莫名坐立难安,有些吃不消。
但这种情绪姑娘掩饰的极好。
虞听晚弯唇:“能让他们跑腿吗?”
魏昭:“可。”
“让他们带我去牢房?”
“难度很低。”
虞听晚就想了个高的。
“天上月也能摘吗?”
“不成。”
魏昭定定看着她:“这种事,你不找我,找别人?”
虞听晚:“那你给吗?”
他幽幽:“没这本事。”
虞听晚:……
那你问什么问?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你就不怕我借此为非作歹?”
乱了你的计划,坏了你的好事。
毕竟他活着的消息,还瞒着。
魏昭嗤笑:“谁有你有分寸?”
说的好听是尊重他,不好擅自做主跑回来问他意见。可说到底,两人之间的事虞听晚一直分的清。
男人到底是骨头堆里爬出来的,语气很淡。
“至于何家那边。”
“袖箭的威力你是知道的。用它在何宏身上捅出密密麻麻口子,在放些吸人血的水蛭爬进去,怎么样?”
“还是用生锈的匕首,割其肉,片片薄如蝉翼?给伏猛涮肉吃。”
虞听晚:???
这就过于狠辣恶毒了吧。
不过想想画面,人都舒爽了。
魏昭语气不咸不淡:“吊着最后一口气,留到卫家夫妇回来。若那卫守忠有意,可让他亲自了结那些人的命。”
“这种事过于血腥,不必脏了魏家军的手。”
虞听晚虚心求教:“你的意思是……”
“让这些人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