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京都后,道神符只去过一次四盘斋,看看四盘斋的生意如何,顺便看看库房里的存货,看看有没有必要做出一些补充。
说实话,就现在四盘斋的库房里,那些东西都谈不上有多珍贵,大部分都是一些金银器具,以及玉佩,或者玉璧之类的东西,研究价值不高,制作方面也稍显粗糙。
总之就是一些没多少研究价值,同时观赏价值也很一般物件儿,毕竟这个年代,随便一件儿的售价,可能都是一家四口人三五年的工资还不一定够用。
这铺子开在这里,一来是为了占据一个门市位子,混迹在这个行当之中,他需要一个门面,争取这个行当中的话语权。
二来其实是为了收一些物件儿的,当年还是有不少物件儿散落在民间的,他倒是没想过在这里开了门面,就为了捡漏儿赚钱。
而是保不齐,有人想出手点东西,偏偏这东西上就有点能吸引他的东西。
“青铜符?”
道神符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盘膝斜靠在贵妃塌上,软塌上铺着一张完整的虎皮,硕大的虎头落被他压在手臂之下,像是一个抱枕一般,支撑着他的身体。
茶海上摆着香气四溢的茶汤,以及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漆木盒子。
坐在对面的确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看就是草原过来的,常年风吹日晒的皮肤,以及开裂的嘴唇,十分相像的表现出这个人的身份。
汉子有些紧张的坐在对面的榻上,时不时的舔湿嘴角,神色拘谨的模样,看的道神符一阵皱眉。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茶水都摆在他面前了,这汉子却一直不伸手,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多问,毕竟很难判断这个人的性格。
“兄弟这是打哪来呀?”道神符一手搓动着青铜无眼龙符,轻轻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顺便对那个中年汉子问了一句:“总得让我有个称呼不是,买卖成不成不说,那不是还得谈嘛!”
中年汉子略微犹豫片刻,这才点了点头开口道:“那钦,我叫那钦。”
道神符等了半天,结果这中年汉子明显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了,这才明白自己算是想多了,人家名字可能不是这两个字,但也没想过要说太多,毕竟自己也不一定记得住那么长的名字。
至于手上的这枚龙符,说起来也算是有些意外,换了胡八一在这里,见到这东西一定眼熟的很,毕竟谁的年少时期还没有个白月光啥的。
也就是道神符命苦,从小到大也就那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