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惊恐。

下一秒，莫凡拿剑轻轻一拍，当场就给他拍醒了。

“老实点，我问，你答。”

“不然…”

说着，莫凡伸手一握，一旁，那通天，伟大，气息恒古的公寓，刹那，粉碎开来，化作最细小的尘埃，于天际飘荡…

“卧槽！！”

这一幕，把云帝都给看颅内高朝了。

这边，看着云帝的表情，莫凡很是满意，开始直入正题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

很快，一问一答中。

莫凡皱起了眉头。

从他口中，莫凡得知，轮回公寓居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一个整体。

1001,1002等，轮回公寓，是互相之间有联系的。

而刚才，他口中说的他们，是1000次轮回前的公寓。

“这是……”

“什么情况？”

听完后，莫凡不理解了。

因为，轮回公寓，按理说，应该是都是逝去后的公寓。

但是现在，居然有人说，这些公寓没有逝去，而是一直存在？？

“等等。”

“不应该啊。”

莫凡脑海浮现出之前洛羽的话。

公寓轮回无数次，在每一个公寓消逝后，才会有新的公寓复苏。

如此，也就是说，

1001公寓若一直存在，那1002公寓根本就出不来。

但是，现在却是……

“？？？”

想着，莫凡感觉脑袋越发迷糊起来。

“想不通。”

思绪中，莫凡看向云帝，既然想不通，那就只好慢慢拷问了。

不过，正当莫凡想继续问一些相关内容时，

这时，

云帝突然面露骇然：“不好，他们要来了！”

“等等！”

“别！”

“不，不要引动我的轮回印记！”

惊恐的话刚从他嘴里吐出，下一秒，没等莫凡反应，云帝就在莫凡面前轰然爆炸开来。

“！！”

爆炸的力量十分狂暴，但，被莫凡的恒·不灭·灵裹挟着，力量没有丝毫的散逸而出。

莫凡能感觉，

若是其内的能量逸出一丝，那怕是当场，就能让这里一切东西灰飞烟灭。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我尼玛，居然被灭口了？”

说实话，突然的自爆，让莫凡有些不爽。

这都还没考问清楚呢！结果，居然自爆了！

且，

“轮回印记？”

“妈的，又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摇摇头，莫凡望向下方的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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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1001轮回公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