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龙椅上的那位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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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的味道弥漫开来。
在秦护卫长等人的协助下,由下而上顺藤摸瓜,一场清洗开始了。
那晚的袭击中对方人阶地阶尽没,尸体上自然可以发现不少线索,相应的家族浮出水面。
而那几个天阶虽然都成功退走,可交手的过程中怎会不露蛛丝马迹?
楚国都城中,或心存侥幸或贪恋外物的没来得及逃走,统统被直接清算了。
朝廷里为这些家族背书的官员纷纷下马,与炼药师协会狼狈为奸的高官直至二品大员无一幸免。
可炼药师协会囤积的财富没有丝毫被追缴到,但这样巨额的财富,绝不是某一个家族可以吃下的,明眼人都看出了,这些财富可以作为求庇护的敲门砖。
所以每一条离开楚国的路径,无论多么隐秘,都没有被放过。
北方边境前的一处山谷中,一行商队正在缓缓前进。
忽然,一种震慑人心的旋律莫名升起,无论是行人还是牲口纷纷陷入一阵恍惚停滞不前。
这时,一名用罩帽遮面的魁梧男子,凭借过人的感知,一跃而出,笔直向琴声来源飞去。
琴声依旧悠扬,直到商队的人纷纷倒地才停止。
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井然有序地打扫了商队留下的痕迹,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赶着商队马车离开的队伍里,抬着一具用白布盖上的尸体,隐约间可以看出是刚刚那个带罩帽的男人,七孔流血也并未遮盖住他一脸的震惊,仿佛生命的最后并未明白自己这样的强者为何会死得如此不堪一击。
如此这般的场景却并不只是北方这一条道上独有的。
不久后,始于楚国都城的这一次雷霆扫荡落下帷幕,而上官会长的房间里出现了一名老者。
“贤侄,这是皇甫大人,说一句护国柱石并不为过。”上官会长的尊敬溢于言表。
“草民古月见过皇甫大人。”对于这种见大官的场景,古月虽然陌生但也算可以照猫画虎。
“小友不必拘礼,老夫闲云野鹤多年,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倒是小友你如此年纪,短短时日便让这都城风云突变,不简单啊!”
“这话听着好有内涵,这些大官都很会留白么?”古月腹诽不已,可也只能欣然接受,“草民只是个落难的小乞丐而已,若不是唐家兄妹的收留和上官会长的照拂,眼下顶多是个倒在街头的饿殍而已。”
“呵呵,有才干的人,或许会受困一时,但终将风云际会,这一次从根本上拔除了危害大楚的这一颗毒瘤,小友功不可没,可惜,眼下能为小友的前途提供哪怕丝毫的帮助,我等也力有不逮了,却有一个事还得麻烦小友你帮忙。”
“空头支票都懒得给了,居然还有事?我能拒绝么?”古月不由佩服这个老者得脸皮比自己还厚,按下自己的腹诽,古月抱拳作揖并且微微低头,这架势已经模仿得惟妙惟肖了,“听凭大人吩咐。”
“好!小友如此痛快也是难得,那老夫就代大楚百姓先行谢过,其实这事确实不易,炼药师协会被连根拔起后,楚国炼药界为之一空,眼下虽然有小友的丹药补充,可并非长久之计,而且大量需求的低阶丹药势必拖慢小友的发展,这一点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皇甫大人一边捻着自己银白的胡须一边不住颔首,似乎古月的反应的确让他十分受用。
“原来是这事,其实炼药一途并没有炼药师协会吹嘘的那么高门槛,大人自可选拔一些愿意出力而且精神力达到相应要求的子弟,直接修习上官叔提供的炼药入门即可,虽然短时间内难以取得较大成效,但这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而且放开束缚让他们自己努力,为了大楚的未来,势必有足够多的有志青年前赴后继。”
古月说的很坦诚,毕竟也的确是事实,而这个态度让皇甫大人更为欣慰,却也给古月打上了“小狐狸”的标签,因为他可没少从上官会长那听说古月的那些“高论”,小小年纪不仅有如此见地而且能够不骄不躁,岂是池中物?
“这倒也是个方法,不过小友可否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