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在萧家数十载,养育之恩绝不逊色于生育之恩,自宋藜登基以来,萧家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其中无不有宋藜的推波助澜。
嘴上是君君臣臣,私底下,却都拿彼此当做亲人。
“臣有法子,可以让宴君名正言顺的回来!”
宋藜抬眼,目露寒光。
张竟连忙抱着臂膀,红色的官服,仙鹤纹路栩栩如生,因着她的动作,更显生动。
“陛下,你别这么看着臣,臣也不想要揣测圣意,实在是陛下眼中的思念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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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藜眼中的寒意化开,将晶莹剔透的棋子仍到永乐翠青釉棋罐中,这触手生温的琉璃棋子还是张竟穿越之初时,打造的独一份,赠送给宋藜的。
张竟每每看着那棋子都是一脸骄傲,陛下至今都在用她的棋欸。
“你怎就知孤想要......阿宴回来。”
“而且他早非宴君。”
“你应当知晓。”
张竟自然是知晓的。
“陛下,不是宴君,可以是皇卿啊。”
宋藜挑眉。
张竟朝她笑,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宫中正常应当有两位皇卿,她敢肯定,这么多年陛一直空闲的皇卿之位,就是给萧晚宴留的。
不管陛下思念萧晚宴是因为亲情,还是爱情,还是因为萧家。
她都要为陛下解忧,这才是她这个臣子该做的不是吗?
“张竟,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
张竟歪着头。
“陛下,不就是喜爱臣的聪明嘛?”
宋藜又笑了。
整个高台伺候的宫人也都笑了,张竟大人每每都能逗笑陛下,即便是再严肃的话题,再危机的一句话,也能叫她为之转折。
有人也问,张竟大人这副不稳重的样子,对陛下可以,但是在朝堂上岂非儿戏?
周琳笑了,张竟啊,可聪明呢,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朝堂上她可不是这样,那板着脸,舌战群儒的时候,叫不少老臣都说一句古板。
宋藜敲了敲釉面单凸的棋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那你说说,如何接阿宴回来才能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