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蛊王似乎也有些躁动,不是往上爬,就是往下走,很想出来。
百里钊知道事情定有不寻常,于是安抚蛊王后,命令全军原地休息。
将军士卒不明所以。
离夏雷国都只有两百里地了,为什么要在这儿停?
一鼓作气赶过去啊。
把夏雷国都打下来就能完事儿,该赏的赏,该升职的升职。
皆大欢喜。
突然停这儿算怎么回事?
等人家调兵来围攻啊?
咱这可是在敌区。
兵贵速,不贵久,有没有常识?
百里钊立在帐外,听帐内大小将官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反对之声,默默垂眸。
片刻后,她传音给覃孟哲:“分派鹰兵四处侦查,距离尽量放远些。”
覃孟哲立即拍案制止众将讨论,起身出帐去鹰棚,亲自给自己的得力助手下令。
两鹰一组,十六只老鹰展开翅膀,按令飞向八个方向。
半个时辰后,其中一组老鹰只有一只飞回,且不断哀鸣低唳,叫声悲伤悢然。
覃孟哲脸色陡变,心疼不已。
显然,另一只巡查鹰出事了。
最大的可能是已经被人射杀。
一路行来,空中有飞鹰巡侦,地面有斥侯探路,还有一名雪儿亲自收买培养的本地向导。所以一切都很顺利,军兵没有太大损伤。
没想到,夏雷其余军兵竟能把自己藏在飞鹰巡侦范围外。
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