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奉儒不再作声。
所得情报,其中的厉害关系,可能出现的问题等等,该说的他都说了。
最后决策,不是他的事。
他只需站好位置,尽份内之责。
“竟有如此胆识与魄力……”米孤遥突然沉下脸,微微皱眉,“那金暮黎果真在闭关?弋菱歌亦未插手?”
钮奉儒抱拳之姿,不答不动。
派去打探消息的又不是他,问他做什么,他怎能随意替人作答。
米孤遥知道这人言行谨慎的毛病,见他垂首低目,沉默无声,便也罢了,没将那刚走的汇报暗使唤回再问。
正在这时,忽有一只颜色乳白的信鸽,无声无息飞来落在米孤遥肩头。
那信鸽的两翅正中,各有一羽是浅红色的,正是风影在紧急情况下与米孤遥联系的专用信鸽。
钮奉儒神情一紧。
米孤遥面色肃然,迅速取下信筒。
钮奉儒见他看了小张纸上的字后,又惊又怒又想笑,甚是奇妙,便告退。
米孤遥却开口道:“果真有三片蟒鳞被带回了慈悲教!”
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那……”钮奉儒看着他,只一个字。
果然,米孤遥的脸沉怒起来:“风影一个被抓,另一个拼力逃出慈悲教,找机会传的讯。”
他盯着纸张,“纸上有血,看来传讯之时已受重伤。”
若是死了倒还好,被抓却是不妙,凭慈悲教的手段,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终要开口招供,说出盟主,钮奉儒不由头皮一紧,忧心忡忡道:“不知他们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
米孤遥仍然盯着纸面:“他们好不容易探到消息,得知慈悲教白虎法王曾秘密前往曹家庄,而教主夜梦天好像并未得到鳞片,便设法寻到白虎法王的单独庭院,一探究竟,谁知竟遇上窃贼,正将一片蟒鳞往包裹里塞,于是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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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奉儒已知后面发生的事:三人为夺黑蟒鳞而大打出手,惊动了慈悲教。
“窃贼怎会去慈悲教偷东西?还认得黑蟒鳞?”他目露怀疑,“消息泄露了?”
米孤遥摇摇头:“说不定人家早已盯住曹家庄,只是未来得及下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