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沮授问道:庆之你如此得罪袁氏,为何,将来如何走仕途?
陈战饮茶却没有说话,只是给力钱汉一个眼神。
钱汉会意,道:公与兄,庆之不如此何以在仕途走的更远?不如此袁术只会更加嚣张。此人生性刻薄,自持四世三公之后,非名门他绝对瞧不起,这样的人只能教学不能交友。
沮授:我岂能看不出那袁公路的品行,只是其父乃是袁槐,得罪他只怕庆之将来要走仕途,恐怕,唉!
陈战:哈哈哈哈,公与多虑,放心如果有一天我要走向仕途,他袁家必是我的垫脚石,哈哈哈哈。
沮授:希望如此,只是不知庆之你交恶袁术,为何对那曹操尊敬?
陈战还未说,钱汉:公与如何看那曹操?
沮授:此人虽是宦官之后,其祖父却也不是佞臣,我观此人胸有抱负,不过他官卑职小,恐怕有抱负也无法施展。
陈战:公与,你只说对其一,子然你怎么看?
钱汉:哈哈哈哈,你已经有结论何必问我,哈哈哈哈!
沮授:还请庆之明言。
陈战:公与,你我已然是好友,我也就不瞒你,若有一日天下大乱,我对此人评价就只有四个字。
沮授:哪四个字?
陈战:“潜龙在野”
沮授闻言大惊,道:此人有此之能?
陈战:他是否有其能还要静观其变。
等到沮授走后,钱汉:我还以你要把那许邵兄弟那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说出来?
陈战:你难道不觉得“潜龙在野”更合适?
钱汉:倒也是,不过这样告诉公与合适吗?对了,咱们已经在洛阳城停留数日,还继续呆下去吗?
陈战:没事合适,你不问我还要说,咱们已经在外太久,本来还想去趟颍川书院,但是眼看黄巾之乱将起,去不成了,在过些许日子我们就启程回家,那千余乡勇也该训练一番。
钱汉:是啊,那我们原路返回还是走其他路?
陈战:就不原路返回,我们从陈留北上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