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陆希和的儿子,拿着他母亲的血书,想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陛下,陆幸同最近在收拾其母亲的嫁妆,发现其母的嫁妆全被继室陈玉柔给挪用了去。
唯独这封血书藏在放书籍箱子的暗格,他说,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他至亲之人。
他看到的是他父亲为了在李老丞相府中摘清关系,下毒毒害他的母亲。
他找到藏在屋中的小丫鬟查证过,李白凤不是自杀,是被陈玉柔亲自弄死,陆大人就在一旁看着。
臣都查证过,全是真的。
身为人子,想为母亲报仇,面对的是他父亲。
他不能弑父为母亲报仇,只能自请除族,与陆大人断绝父子关系。
至于他母亲的嫁妆,早被继夫人给用了个干净,他不忍心看陆大人为了归还他母亲的嫁妆,到处求人。”
经郭永昌这么一说,怀安帝放下手中的奏折。
“如此说来,陆幸同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不管怀安帝是不是有另外一层含义,郭永昌硬着头皮道,“确实是一个孝顺孩子。父亲和母亲在他的心目中,是一样重要的。
他是一个好的孩子,注重孝道。
前朝卫英的情况和陆幸同的情况极为类似,他最终赔上一条命,也要为可怜的母亲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