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泪花子再次出来了。
江渊默默看着。
“你……哈哈……你、你就不好奇吗?哈哈哈哈……”
沐流莺一边说一边笑,头发散乱,身上脏兮兮的遍布伤口,如同一个疯婆子。
江渊淡淡说:“你会说的。”
沐流莺笑声戛然而止,旋即深深看了一眼江渊,又跟着狂笑道:“对对对,我肯定会说的!”
“哈哈哈,你的聪明,远远超出了我和你姐的想象……”
“好好好,好啊!”
“让你们玩,我就在圣神的怀抱里看着,看着你们到底才能成为最终的胜方棋手!”
笑声一顿,她蓦然对江渊说:“你知道吗,我给李丛武下达的命令是……”
“让他在确认你怀疑我们的身份、怀疑我们是幕后黑手的情况下,才将他说漏嘴的那些话暴露出来!”
“因为你第二小队的人去江石水库调查,我们猜到你恐怕迟早会发现,那不如最后彻底榨干你的所有价值。”
“不过,如果你没有怀疑,那么尽量拖着,拖得越久,实际上对我们才越有利,因为可以借助你找出更多的破惘者!”
“但很显然……”
“他在最后关头并没有听我的话,他提前‘说漏嘴’了!”
“不然……你真的以为你能翻盘?”
“哈哈哈哈……好了,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
“你自己猜去吧……”
“嬴政!”
说完这番话,沐流莺好像彻底的疯了。
只知道在那狂笑着、癫笑着。
江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当没听到一样。
但至于他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之后不管江渊再怎么开口,她都没有了任何回应和动静。
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拔出了直刀,神情冷漠地朝着沐流莺走去。
深深看了癫狂中的她一眼,举起刀——
“你知道吗,其实……车站那次我真的对你动了心,至少在信仰赞礼之前是这样。”
癫笑中的沐流莺忽然止住了笑声,脸带微笑对江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直刀一滞,又紧接着继续落下。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染红了洁白的墙壁、染红了洁白的地板、也染红了江渊的眼。
‘哐当——’